你和琴酒是被那位先生从同一家孤儿院带回来的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在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不论是在孤儿院,又或是在组织里,你永远是最受欢迎的那个。
开始的时候还好,在这种偏远地区的孤儿院,维持运行就已经很困难了,但是他们还是尽可能的将最好的东西给你。捐赠而来的衣服会被院长叫出去先挑,吃饭的时候给你最多的肉,就连睡觉的被子,都是给你一人换的新被。
凭借从小在孤儿院积累起来的“人脉”和一副好皮相,你在孤儿院可以说是混的风生水起,连以冷面著称的院长,也对你偏爱三分,帮你拒绝了许多仅仅因为你相貌而就想领养你的夫妇。
不知为何,你的父母将生的一副好皮相的你扔在孤儿院便消失不见了。常来孤儿院帮忙的夫人们给你带新衣服的时候总是喜欢蹲下,轻轻的揉揉你的脑袋,一脸难过的看着你,像是自言自语。
“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心扔下你呢?”
你自打有记忆开始便在这里生活了,自然不懂得为什么他们总是因为你难过。只能用手轻轻的捧住她的脸,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像院长常常对你做的那样,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
“别难过”
你的话反而让面前的女人红了眼眶,似乎是不想让你看到,女人轻轻的挣开了你的手转过身去揩了眼角的泪珠,随即又拿过身边的袋子里的衣服抖了抖,站起身笑吟吟的看着你,像是献宝一样。
“不说那些了,阿姨给你带了新衣服哦~”
衣服上的吊牌还挂着,看着不像是被别人穿过的,你收到的衣服一向如此,鲜少有别人穿过的。
比起你,那个人该说是天差地别好呢,还是怎么样才好呢。
变故是在某一天,院长将你们叫到院子里,她带回来一个一个银色头发的少年。那个人头发有些长,甚至遮住了眼睛,你只能隐隐约约看清是绿色。你看着那个瘦小的少年抿着嘴,侧着身子,脑袋撇向一边,和院长的距离有些远,不像是其它孩子来的时候,都是被院长牵着手来的。
你莫名的觉得,他不喜欢亲近人。就在这时候,似乎是感觉到你的视线,他突然转过了身,视线对上你。
‘好漂亮的绿色’你这样想着
事实上,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证明了你的猜想。在你不知道第多少次拿着碘酒和棉球在仓库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拿着从衣服上扯下来的布条胡乱的包在受伤流血的膝盖。
“又打架了吗?”
他的头发有些乱,胳膊和脸上都还有着没结痂的血痕。腿上的大面积擦伤应该是被按地上弄出来的,你拿着碘酒稍微走近了一点,但也保持了一段距离。听见你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着你,也不说话,但你知道,这是‘走开’的意思。
这样带着凶光的眼神要是放在他刚来的时候你可能还会害怕,但是对于现在看多了的你,基本能够无视了。
“我没有名字”
你还记得当初你问他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你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他叫你也从来只是用“喂”或者“你”来代替。
但是你怎么可能放任他不管呢
你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盯着他
“下次要是还被找麻烦的话,带着一身伤会不方便吧?”
被揍得更惨什么的,你当然没有说出来,少年不像你在孤儿院那么受大人庇护,平时又寡言少语甚至说的上是阴沉,盯着人看时还带着点凶光,也难免会招惹上麻烦。
他左手握着布条的手松了松,你知道他这是让步了。你移到了他的左边,轻轻解开缠着的布条,由于刚才他自己缠的太紧,布条的一部分已经跟干掉的血和泥土黏在了一起。你轻轻扯了扯,却发现他手紧紧攥着,牙齿咬着嘴唇,眼睛瞪大,极力忍着没有叫出声,反倒是显得脸更加狰狞了。
“稍微忍一下…和血混在一起了”
你只能把动作放的更轻,脑子却止不住的转着,怎么样才能让他轻松一点,只能自顾自的说着,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一个人跟他们六个打也没让他们讨到好,真厉害啊……”
你专注着手上的布条,没看见他把头抬起来看着你
“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诶…我的话还是算了吧”
他难得和你说上两句话,你也很高兴。你把取下的布条扔到一边,清理干净伤口,拍了拍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碘酒和棉球准备消毒。
“我力气太小啦…而且打架很痛的”
“呵,那还真是没用”
你轻轻用碘酒给他消毒,生怕自己又弄疼了他,一边轻轻消毒一边轻轻吹着。等到消完毒贴上OK绷之后,你才发觉他直勾勾的盯着你,你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动作唐突了,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头发。
“抱歉…之前院长就是这么做的,会比较不痛一点,所以就擅自…”
“没事”
你看着他撑着地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出去,你刚刚想去搭把手,却被他一掌挥开,他斜着眼看着你
“走了”
你看着上衣被扯坏而露出大半截腰的他,觉得自己下次选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