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主倒是挺会享受,在这么一片人烟罕至的地方建下庄子,也不知道卖不卖?”波斯的珠宝商狗大户尹克西四处打量着说道。
“哈哈,不知道庄主管不管饭,我想吃牛肉!”膀大腰圆的马光佐拍着肚子说道。他人虽生恶相,但是目光却清静如水,笑的也好像小孩子。
“你们注意些!那庄主敢大模大样的请我们进来,很可能也会武功,而且现在又占了地利,如果对方识相,交出那个女子和婴儿,我们也不要与他冲突!”金轮法王说道。
虽然他不久前被人逼着自切一只耳朵,在蒙古威望大减,但是马上回到忽必烈麾下之后,也又以武功重新震慑了另外四人,让他们知道,自己虽然打不过王振,但是依旧稳坐蒙古第一高手之位,故而此时金轮的话,还是有些力度。
五人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大堂后面传来,都是面容一整,知道是这灵鹫山庄的庄主来了。
不过这脚步声散漫无力,不像是习武之人,令四人心中小视几分,一会要人的时候,自然也会强势些,只有马光佐没合计这些,还想着庄主大人会不会请吃饭。
只见一名白衫青年人走了出来,除了金轮法王之外,其他四人都是微微惊讶这庄主的年轻,而金轮法王则是嗓子里汩汩的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想不到王某乔迁新居不久,便有老朋友来看望,法王还真是客气!”白衫青年人笑道。
其他几人都是一愣,这人还是金轮法王的朋友?看起来还是平辈论交的样子?
不过也都放下心来,是朋友就好办了,直接让法王要人,然后他们好赶回蒙古地界,这襄阳城周边最近太危险,别看他们几个人看似不在乎
,其实有些心中惴惴的,毕竟不只是郭靖夫妇,连五绝中的南帝一灯师徒,都赶到襄阳附近了。
之前被一灯师徒,还有郭靖夫妻一行人堵了个正着,要不是碰巧遇上个疯老太婆,把一灯大师的弟子慈恩也惹得疯病犯了,使得一灯只能照看自己的弟子,只怕他们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脱身。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被夺了一个男孩回去,女孩也被疯老太婆一伙人中的绿衣女子带走了。
然而四人看向金轮法王时,这才发现金轮法王此时正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的看着年轻谷主。
除了马光佐,其他三人都意识到事情不对头。
“法王,这位谷主是你朋友?”尹克西问道。
金轮法王却是没搭理他,反而目光灼灼的看着王振:“王兄这是有意在这等我们?”
“嗯?分明是法王你不远万里的来看望我,怎么倒成了我守株待兔了?上次法王送了一只耳朵给我,不知这次我乔迁之喜,法王准备了什么礼物啊?”王振悠悠说道。
这回尹克西等人听出来了,眼前这位年轻谷主,竟然就是逼得金轮法王留下只耳朵的剑圣王振!宋人所推崇的天下第一高手!
一时间气氛紧张了起来,几人都是戒备着看向王振。
马光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是也被这气氛所感染,不再吸溜茶水。
唯有王振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在座的真的是他朋友。
每个时代都好,各地的武人往往都瞧不起其他地方武人,而且往往联系越少,这种想法越严重,潇湘子、尹克西这些蒙古、西域,甚至是波斯来的武人,开始时是瞧不上南人的。
但是不久前,被郭靖、一灯等人上了一课,
故而现在也收起了一些狂妄性子。
王振的武功如何他们没见过,但是既然被南人推崇为天下第一,那肯定比之前见到的郭靖、一灯要强,仅仅如此,便足以让他们戒备了。
还是金轮法王最先冷静下来,开口说道:“王兄高见,我等五人乃是大蒙古国南平王忽必烈的客卿,我王礼贤下士、待人宽和,听闻王兄威名之后,日夜盼着与王兄一见。还说宋人无知,以王兄大才,竟未得重用,说是王兄若到了蒙古,必让半席与王兄共坐!别说是什么乔迁之礼,若是王兄迁居北方,大蒙古国官位,任君自选。”
金轮这话不全都是顺口胡说,虽然夸张的成分很大,但是私下里忽必烈听闻金轮在襄阳武林大会的遭遇之后,确实对王振很是赞赏。
如果真的能说动王振,金轮法王想来,王爷也不会吝啬,即便没他说的夸张,也会兑现大半。
王振闻言却是轻笑:“忽必烈?现在大蒙古国皇帝还是蒙哥吧?一个南平王居然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任君自选?那我想坐蒙哥的位子,南平王有没有办法啊?”
“大胆!”“南人张狂!”“待我我蒙古大军南下,你宋国变作飞灰,到时你想投降都晚了!”尹克西等三人闻言呵斥道。
马光佐憋了半天,插了一句:“你也一起来吧,王爷那有肉吃!不像你们宋国,连牛肉都不让吃!”
“王兄这是拒绝咯?”金轮法王凝声道。
“不能让我当皇帝的话,那当然拒绝,蒙哥和忽必烈都是拖雷之子,我要是做了他的属下,要比郭靖低几个辈分?”
听了这话,金轮法王等人也知道无法善了,纷纷站起身来,各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