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姚家已经退出了朝堂,身份比较尴尬,所以姚澈明白,自己更不能随意进洞去勘察,一切都只能等皇上的人到了再说。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守在这里,万一有什么大人物继续进山,他好一次性全部拿下。
萧崇将令牌的事情告诉了姚瑾,所以在刚刚落脚之后,姚瑾就找到了姚澈。
“大哥。”姚瑾将刚刚烧好的热茶交给了姚澈。
“阿瑾,怎么了?”姚澈看到姚瑾过来,立马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到她身上,这深秋的晚风已经非常凉了。
“大哥,你的那个令牌是哪里来的?”姚瑾直奔主题。
姚澈将令牌拿了出来,然后询问:
“这个吗?”
然后微微笑了一下,镇定回答:
“自然是假的,像这种皇上贴身的令牌,我怎么可能拿的到。”
姚瑾眼睛一瞬间睁大,然后不可思议的说:
“私造皇帝令牌,这罪名不小吧!”
没想到姚澈笑的更欢了,摸摸姚瑾脑袋语重心长的回答:
“阿瑾,有的时候都是逼不得已。”
在军队,打仗的时候物资供应不上是常有的事,除了运输不及时外,更多的便是那些过路官员随意扣押。
要知道,耽搁一天,就很可能让无数士兵丢掉性命。
所以,自古以来都有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主将拿着私造的令牌,必要时候冒充皇上去调动物资。
这件事皇上知道不知道他不确定,但凡是武将,就没有不知道的。
这已经变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如果那个城主说起来令牌的事情怎么办?”姚瑾还是有些担心。
众所周知归众所周知,但一旦被放到明面上,就算再有正当的理由都不行。
姚澈看着姚瑾露出狡黠一笑,然后眨眨眼睛回答:
“什么令牌,那不是城主惊慌之下眼花了吗?那分明就是我姚家的废弃镇武侯令!”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和那个令牌差不多的牌子,只不过上面不是擎字,而是姚字。
姚瑾愣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大拇指,佩服的说:
“大哥,你真高!”
萧崇坐在一旁,就那么听着,心里不禁有些无奈,这兄妹俩就当他这个皇上第一护卫不存在一样…
“你们这样好吗?”萧崇无奈的说。
姚澈冷哼一声,他之所以这么不小心当着萧崇面讲出这件事,一是为了解惑,二就是想考研一下萧崇到底行不行。
反正就算萧崇将真相告诉了皇上,他也有办法应对。
就算快马加鞭赶回京都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所以这期间几人除了在这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姚瑾趁着这几天没事在洛阳城好好的游玩了几天,没了城主,这里竟然没有丝毫慌乱。
副城主因为看不惯城主的所作所为,有过几次反抗,但无奈直接被镇压。
副城主也是朝廷命官,就算城主再生气,也不好轻易杀掉。
不过在这地方,囚禁一个人还是非常容易的。
城主被抓,洛阳城的事务落到副城主身上,也给了他一展身手的好时候。
“我觉得我应该先回京都。”姚瑾叹了一口气。
她还没玩够呢。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萧崇立马说。
姚瑾摇摇头拒绝了,萧崇是以调查的名义出来的,如果被人发现悄悄回京,恐怕又是一阵纠纷。
第二天清晨,姚瑾就离开了洛阳,随行的是姚澈静心挑选出来的队伍,每个人实力不凡。
而在姚瑾出发之前,京都的消息就传了回来,皇上亲派调查员,专门调查这次的造反事件。
而这个调查员就是,太傅柳晋的嫡子,柳城。
后续的事情姚瑾不知道,此时的她早已经回到若凤宫,魏紫等宫人跪在她面前眼泪涟涟。
姚瑾整整离开了五十多天,若凤宫的宫门也关闭了五十多天,无论是谁来都不接见。
“你是说皇上来过两次?”姚瑾听着魏紫的报告,这五十多天当中属颜颖思来的最勤,平均七天就过来一次,皇后也召见过几次,可惜都被称病反驳。
就连淑妃都过来看了一次。
“是啊,皇上来的第一次倒好,知道娘娘生病只是赏赐了一大堆东西,第二次就变了性子,不见到娘娘誓不罢休!”魏紫说到这还心有余悸。
姚瑾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她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呢?
“这一个多月宫里还有其他事吗?”姚瑾接着询问。
“皇后有一次差点小产,幸亏发现及时,在香炉里发现了熏香的痕迹,最后被查出来是新进的陆昭仪做的。”花涓接着说。
姚瑾一阵唏嘘,这个陆昭仪当初可是皇后的人,而且现在皇后月份也大了,根本不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们私下里都说是因为皇上最近宠爱陆昭仪,皇后娘娘是在铲除对手,而且据陆昭仪宫人传出来的消息称,陆昭仪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花涓将声音压到最低。
姚瑾的眉头越皱越紧,心头那股预感又强烈了几分。
“皇上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