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多少?”古曲河抽出支票问道。
“古家是海城第一家族,我要少了就看不起古家了。”安鸿说这摆出两个手指头,“这个数,我告诉古老爷孩子现在的住处。”
“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古曲河挥手在支票上写下数字之后将支票撕给安鸿。
眼见事情快要瞒不住,宓秋慌乱中打电话给张喜一商量,让张喜一将孩子转移,这反倒让安鸿他们那个团队的人更好地通过了定位找到了孩子的住处。
宓秋眼见要瞒不住,便打算先将名下所有的资产转移。
毕竟如果古曲河气上心头再找借口让人查封她所有的账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宓秋房间的门被敲响,宓秋慌了心神,连忙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起来。
门被推开,宓秋一见是古婉钥,顿时慌喊道:“你进来这里做什么?”
“这么多年我从不曾进入过宓姨的房间,我想宓姨现在见到我一定很惊讶。”
“你到底想做什么?”
古婉钥环视了房间一圈,走进来径自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看向宓秋,“我想宓姨现在一定很紧张,所以过来看看宓姨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紧张什么?你这个疯子!”宓秋嫌弃地说。
古婉钥没有生气,只是低着头平静地笑了笑,她慢慢抬头,眼神凝聚成一把刀刺向宓秋,“我疯不疯宓姨不是最清楚吗?”
宓秋愣了愣。
“我哥哥过身之后,宓姨对我爸爸说我得了心病需要看医生。你介绍严邹过来假意给我看病,实质就是好控制我。难道我病了还是没有病,严医生没有告诉你吗?还是你们演戏太久,都忘记了我根本就没有生病这么一回事了?”
不等宓秋反应过来,古婉钥继续笑了笑说,“宓姨一定很惊讶吧?我吃了严邹给我开了这么多年的药为什么没有出现你们预想的那种情况?”
宓秋瞪着古婉钥。
古婉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那些年我年纪小,严邹给我开的药在你们的监管下我没有办法,只能吞下去。吞下去之后我就会到洗手间去扣喉吐掉。后来李巧发现了我会偷偷将药吐掉便狠狠教训了我一顿。你说好不好笑,她不过是古家的一个工人,竟然敢训斥这个家里的主人!”
“严邹的药我确实吃了很多年,如果我不是意志力较强,现在应该已经是宓姨所希望的那种样子了吧?”
“你过来这里跟我说这些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古婉钥说,“只是单纯想看看宓姨面对这种困局怎么化解罢了。对了,爸爸目前还以为宓姨的孩子是他的,不知道等爸爸发现了真相之后会怎么样?”
“是你?”
古婉钥这么多年都被监控,而且身上的钱怎么用全部都有记录在案。她怎么瞒得住他们去联系外面的人来帮助她做这些事情?
古婉钥慢慢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宓秋,目光如箭嘴角浅勾,“当然是我。宓姨拿走了我这么多东西,我自然也要拿走宓姨在乎的所有东西。”
宓秋慌忙拿起手机,但是被古婉钥一把拿过,“宓姨想将钱转到什么地方去?你的情夫张喜一那里?还是你的亲人那里?爸爸说了在找到孩子之前,宓姨都不能离开古家,我真想看看宓姨在不离开古家的情况下能办到多少事?”
古婉钥将手机塞回宓秋的手里,慢悠悠地走出宓秋的房间。
到了这里,她已经不需要再装,毕竟她了解古曲河,绝对不会留下一个对他不忠的人。
宓秋在这场斗争中想要翻局除非孩子消失,只是虎毒也不吃子,所以注定宓秋在这一局中一定会输得一塌糊涂。
她哥哥的死她没有证据指正宓秋,如果只是将她赶出古家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不过就算宓秋不在古家,她哥哥的死她也会一点一点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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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古曲河一分钟都不想多等便安排人到国外将孩子接回来。
为了加大效果,古婉钥甚至让尹学柏买通了媒体对“古太太九年前国外秘密生子,如今孩子回归古家”的事情大肆报道和渲染。
古曲河一心一意都在那个孩子身上,自然无暇顾及外面那些已经漫天乱飞的消息。
等消息被推上了同城热搜第一位之后,古婉钥再让人将宓秋出入张喜一住宅的照片全部都晒出来,并找人引导舆论的方向,让别人注意照片上的时间。
“哪怕张喜一是古家的御用风水师,但是古太太出入张喜一家也太勤快了吧?”
“一个女人频繁出入一个男人的住宅,看来古老爷头上的绿帽子也很大一顶呀!”
孩子的样貌在媒体里曝光,古婉钥再引导说孩子不像古曲河更像张喜一,彻底将这件事情成为海城每家必定会讨论的茶余饭后。
事情大了,不需要她的提点古曲河也会注意到。
像古曲河这么好面子的人,怎么容得了他在网络上绿帽乱飞?再加上宓秋在国外生子这件事情确实诸多疑点,逼得古曲河不得不进行亲子鉴定。
假的真不了,报告出来之后古曲河大发雷霆,随即拿着亲子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