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接下来肯定是在看电影的时候被拍到了啊。”程碎看着公屏上的话，漫不经心地回答。
蟹黄汤包：会公开吗？
花猫：后面的故事呢？
夜夜笙歌：结局是be还是he
今天也是想死当然一天：可以点歌吗
我爱吃草莓：小姐姐有男朋友吗
看着看着，屏幕突然弹出连麦的请求，花月『棠歌盛世』。
花月……
他连她干嘛？
“哈喽！你好！”
花月听着对面慵懒软糯的声音懵了下，“……不好意思，我好像连错了。”
程碎轻笑一声，好奇地问他：“你原本打算连谁？”
“望川。”
“哦～～”程碎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上的连线画面，红色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手持折扇，头顶圆月星辰；跟她的绿色背景，卡通人物，好像不在一个次元，“连麦干嘛？拉票？”
“emm……不是，他今天歌会。”
歌会。
程碎看着屏幕右下方的活动目光闪动，“那你的投票呢？不投了吗？”
花月呵笑一声，扫过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putt～～投啊，怎么不投。”
程碎眨眨眼睛，“如果我帮你拉票，你怎么谢我？”
不二家：哇！！！什么情况？？？
秋水伊人：怎么感觉有点暧昧
我站在桥上看你：有没有姐妹说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我刚进来
月宫玉兔：这好像是我们家望舒姐姐第一次连麦吧
花月99不88：女主播，稀有物种啊！！！
……
花月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问她：“你想我怎么谢？”
“嗯……”
“要不我送你个礼物？”
“我不要礼物。”程碎说着点开嘉年华的活动。
①粥粥先生：70523
②99：53932
③格格：40157
④花月：35886
⑤糖糖爱吃糖：30118
⑥⑦……
“你要是进了前三，跟我约会。”
“……啊？？！”
“敢不敢嘛？”
星月如梦：我靠！！真敢说
芝士红茶：敢，有什么不敢的
花月哥哥：小姐姐真勇
柚子：牛B
……
“你说真的？”花月不确定地问。
“肯定啊，怎么？你有对象？”
“呃……那倒没有。”
“你担心我是丑八怪？”
“也不是。”花月说完感觉不太对，连忙补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这太突然了，嗯……很奇怪。”
程碎似乎预料到了他的反应，莞尔一笑，“机会不等人，你想清楚，你不答应，一会儿要是其他人来找我，到时候……是吧。”
花月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这个会还非约不可呢？”
程碎懒洋洋地抽出身后的靠枕抱在怀里，“我今年23，身高160，体重94，长得不说倾国倾城，明艳动人还是有几分的，跟我约会你不吃亏。”
“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
程碎哦了一声，玩笑道：“我知道了，你没自信，所以不敢见我。”
“……”花月很久没碰到这么有趣又胆子大的女生，一时之间有些语塞，好在这时望川发了条消息过来，“等一下，我先回个消息。”
程碎嗯了一声，找到刚刚点歌的伴奏开嗓。
楚河流沙几聚散
……
醉里挑灯看剑
妾舞阑珊
………
一首歌很快结束。
程碎拿起桌子上的水果茶喝了一口，问他：“怎么样？你想好没有？”
“要不我先去参加望川的歌会，咱们晚点再说。”
“真的？你别骗我啊。”
“我这么大一个主播骗你干嘛？”
“诶～～直播间的小耳朵们都听到了啊，花月说晚点连我继续讨论约会的事，他要不连，我们明天就多平台曝光他，这么大一个公会老板，说话不算数，以后想进棠歌的都要考虑清楚，是吧？”
闻言，花月哈哈大笑，笑完，他保证道：“连，我肯定连。”
“那我等你。”
“嗯。”
说起歌会，她之前听直播或者看回放的时候见过，但是没参加过。
要不过去看看。
程碎跟直播间的人说了一声，尾随花月进了望川的直播间。
一进去就听见有人说：“老大今天准备唱首什么歌送给我们的望川啊？”
“嗯……唱首好久不唱的入长空吧。”
“好，请先把麦克风交给我们的花月。”
花月清了清嗓子，“接下来一首好听的入长空送给望川，祝他一周年快乐，嗯……直播越来越好。”
世间纷扰我安静了有什么用
……
我踏破山河入长空
我凌云高歌一战惊鸿
程碎听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