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过神来,只听“咣当”一声,就跟前面的车撞上了。
惊魂未定,前面车上就下来了一个女人,上身一件貂裘,下面反而没穿啥,踩着个恨天高驴蹄靴,哒哒哒一下车,检查了一下车况,回过头,一脚就踹在了我们的车门上“你他妈的会开车吗就出来撞丧,你瞎啊!”
司机以前是给祁大庆开车的,可能在强势老板的压榨下已经怂惯了,慌慌张张的下来,连忙说道“我刚才不小心……”
我们也跟着下了车,还没站稳,就见那个女的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把个司机打的原地旋转三周半“去你妈的,你怎么不跟你妈不小心?碰坏了我的车,把你拆零件卖了也赔不起,回去卖房吧!”
卧槽,明明是这女的自己危险驾驶,转脸就赖别人身上了,还上来就打人,你爸是李钢啊?
我立马就推了车门下来,把司机拽了回来“怕什么,这事儿是她的责任,打电话报井。”
这女的一看我们跟着下来,冷笑了一声“搞笑,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顿时一愣,难道真是李钢?
而那女的越说越不解气,一把揪住了我“你是车主是吧,看来你今儿真是不宜出行,我今儿心情好,免费教你做人……”
说着,一巴掌就要打我脸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就看清楚了,她人中上一道煞气凭空而起,带着血色,要有血光之灾——恐怕还很严重,轻了缺胳膊断腿,重了命都得搭进去。
可还没等我伸手挡她,她忽然就尖叫了一声,抱着胳膊满地打滚“你敢碰我,你不想活了!”
我顿时就懵逼了,我什么时候碰你了?
一瞬间我疑心她要碰瓷,可仔细一看,她这痛苦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哈喇子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口红都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