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没辙,只好蹑手蹑脚的跟着我,一起去追那个新郎官。
可我们没有新郎官熟悉地形,过了一个假山亭子,就找不到人了,这个季节夜凉如水,程星河就穿了一个短裤,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走吧,有他娘什么好跟的……”
你知道个毛,这个新郎官身上有线索,把他的线索找到,事情就好办了。
他跟那个披麻人,肯定有某种联系。
我就仔仔细细的看周围的煞气,别说,确实是快霜降的天气,我也觉出冷来了。
可这个时候,程星河忽然来了一句“说归说,别拿你那凉手在我身上焐。”
谁摸你了?
我回头这么一瞅,顿时头皮就炸了——只见程星河背着我,正在往东边看,而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了程星河身后,一只手,环在了程星河的脖子上。
好哇,这玩意儿果然又出来了!
七星龙泉也没法用了,我一下把指尖血咬破,运上行气,对着那个东西就抓过去了。
纯阳指尖血,打邪祟一打一个准,可这一下抓过去,那个披麻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程星河也回过神来,回头一瞅对上了披麻人一张白脸,“卧槽”了一声,泥鳅似得就从披麻人身下滑过去了“七星护驾!”
我护你大爷。
指尖血这一下,我已经猜出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来路了,立马去拽程星河“你先快跑,对付这个玩意儿,怕还得找那个新郎官!”
程星河被我一拽拽出去老远,而披麻人忽的一下,对着我就扑过来了。
那股子煞气阴冷阴冷的,我一下被压翻了过去,脑壳磕在身后一个大缸上,嗡的就是一声巨响。
程星河喊我的声音瞬间就模糊了,眼前炸了一片星星。
脑震荡?
不光如此——那个东西趴下来,我就觉得浑身的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源源不断的吸走了,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狗血红绳好像也追了过来,但马上就碎了一地。
我二话没说,一把将身上的朱砂全掏出来,兜头撒了那个东西一身。
程星河大骂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传过来“你是真的黔驴技穷了,煞气这么重,撒朱砂有屁用?”
我撒朱砂,可不是为了辟邪,而是为了其他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