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凹陷,命里别说儿子,儿女都不会有,是孤寡终身命。
难道是她老公赶时髦?
可也不对,她奸门也凹凸不平,摆明了婚姻坎坷,虽然有过婚姻,也不得善终。
梅姨见我瞅她,不禁皱起了眉头“你干什么这么色眯眯的?我警告你啊,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可不是你能驾驭的女人。”
我连忙摆手说梅姨你属实想多了,我不是这种人,就是想问问,你们家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梅姨一皱眉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目前独居……说来说去,你小子是不是还是打我的主意?”
程星河在一边憋着笑,梅姨瞅着程星河,倒是来了一句“他那种眉清目秀的,倒是还行。”
这下程星河跟吃了鳖似得,也笑不出来了。
正说到这里,一个人推门进来了,是个跟我们岁数差不多的小伙子,那个小伙子染着一头很张扬的金发,穿着紧身裤和紧身西装,五官标致,肤白貌美。
这个人的长相倒是跟江总她儿子差不多,柳叶眉桃花眼,一看就是常年流连在女人堆里的那种。
而他一进门,就皱了眉头“哎,梅总,谁眉清目秀啊?”
梅总一瞅这个人,爱理不理的说道“这不是toy吗?怎么,前两天叫你,你说忙,今儿有空过来了?”
那个toy露出个职业性的笑容“梅总需要,刀山油锅,对我toy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说着,这个toy看着我和程星河,上下打量了一番,顿时露出了一脸敌意“这两位弟弟是……”
你跟谁叫弟弟呢?
梅总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跟我们使了个眼色。
我没看明白,但是程星河比我机灵,答道“我,riverstar,他,sevenstar。”
原来我还有了英文名了。
梅姨一听程星河这么上道,别提多满意了,对着程星河就挤了挤眼。
那个toy看着我们俩,眼里的敌意更浓了,冷冷的说道“新人啊?哪个会所的,就跟我抢起人来了,知不知道我混哪个场子的?”
我刚想说话,程星河对着我就努了努嘴,我顺着他的眼神一看,也明白了。
只见那个toy穿着七分裤的细脚踝上,也有一根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