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尚当然没去送花,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她甚至不敢去后面的墓地查看,那里是否埋葬着一个叫爱丽的女人。
即便她的父母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想陪她一起看看。她仍坚决的不肯向后院迈动一步,而是选择了报警。
警察来的很快,一胖一瘦的两个中年男人。在给成尚简单地做了一个笔录。
胖警察漫不经心道:“不用担心,这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
“你说这是恶作剧?”成尚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恐怖的情绪让她整个人变得激动起来。她把艾丽的黑色手机递到警察面前说:“你看看上面的信息,怎么能说是恶作剧。有人被杀死了,而我可能是下一个受害者!”
胖警察扫了一眼手机,严肃的说道:“女士,我想你误会了,这房子里没有人被杀死,艾丽患有神经衰弱,是误食过量的安眠药意外去世的。”
这回答完全出乎成尚的意料,她怔了一下。缓了半晌,仍疑心病作祟。
艾丽当真是意外死亡,而不是有人谋害她,给下的药吗?
见成尚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胖警察反过来问道:“女士,艾丽两个月之前就去世了。即便按照你的说法,她的手机掉落到床下。你有没有想过,这么长时间,她手机的电量,怎么能够支撑到你搬到这里,还仍然能够使用?”
成尚被问得哑口无言,警察继续解释道:“况且我们在办理案件的时候,都会搜查现场。床底下这么明显的位置,当然不会放过。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当时床底下什么东西也没有。”
洛沙凋了然地点了点头,她之前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又不是灵异片,哪有手机不充电就持续续航的道理。
但是,她不同意警察的观点,这应该不是一起简单的恶作剧。
果然,成尚脸上的恐惧没有减轻,继续讲述起来。
警察走了,把那个黑色手机也带走了,说会打电话警告对方。
成尚安心了许多,日子似乎终于恢复了平静。
因为餐馆开不成了,她的父母只好出去找了些别的工作。还在假期中的成尚,只好一个人留在家里。
不过半个月过去了,也没发生什么事,成尚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可是这种轻松的生活没持续多久,一封邮件再次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成尚是在早上拿牛奶的时候,在牛奶箱子里发现的,信封上没有标注姓名和地址。
成尚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皱着眉头没有立即拆开信件,而是先进了屋锁好房门。
她忐忑不安撕开信封,看到里面的东西,她松了口气。
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骇人的文字和血腥的图案,而是几张照片。
不过这些照片很奇怪,上面既没有人,也没有风景,而是一面面墙壁。墙壁有些发黄,有些地方带着点点霉斑。
成尚疑惑地检查起这些照片,随着观察越来越细致,她平复下去的心跳,又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
她试探着举起一张照片,对着左侧的墙面进行比对,和照片上那块三角霉斑的位置一模一样。
有了这次的经验,接下来成尚按照照片的顺序,很快就找到对应的墙面。
她从二楼的卧室出来,下了楼梯,走过客厅,最终在地下室里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停下。
成尚手指颤抖,呼吸急促,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她那脆弱不堪的好奇心。
她惊恐地退后一步,想要逃离。
这时,面前的破旧木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面缓缓地打开,
成尚惊叫一声,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撒腿就跑。
可命运跟她开了一个玩笑,惊慌失措中,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时身后响起令人绝望的脚步声。成尚吓得面色苍白,簌簌落泪,挣扎着想爬起来。
可是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脚踝,不顾她地叫喊,将她拖入门里。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破旧的木门。
成尚绝望地苦苦哀求对方,希望能放过她。
可是,那人带着小丑面具却一言不发。
突然,成尚弥漫泪水的眼睛扫到墙面,突然愣住了。
那上面都是她的照片,但不是在米国的。而是她没出国之前,在学校的照片。
成尚恍然大悟,尖叫道:“你是肖葆嗣派来的!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说到这里,洛沙凋喝了一口橙汁润了润嗓子。看向肖葆戈,似笑非笑道:“她说你弟弟在学校时,想跟她交往。但她不同意,肖葆嗣觉得失了面子就要报复她。她害怕,正好有机会就跟家人办理了移民手续。不过没想到,到了国外,你们更加肆无忌惮,将她囚禁起来折磨。整整六年,她被转移后,又被关在一个农场的地下室里。等她逃出时,她的父母已经不知所踪。”
沈霸天听了半天,对成尚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他更加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他不满地看向洛沙凋:“为什么这件事,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洛沙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