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赶出去!赶出她的生活!
沈飘飘抬起头,看向舞台中的那个身影,心中祈祷。
出丑吧,出丑吧!只有你出丑,让哥哥厌恶。我们一家人才能回归平静的生活。
洛沙凋站在舞台上,手里拿着竹板,准备老老实实地说一段《三打白骨精》。
她刚才逼肖葆嗣答应做她的助手,只是为了提醒他,在台下安分一些,别搞小动作。
不料,快板刚打两下,她一顿,停下了动作。洛沙凋左手食指被划了一道口子。
快板被人做了手脚,红绳里缠了铁丝,铁丝尖端翘起,正好抵在食指上。
如果无视铁丝继续表演,结束后手指肯定会被戳烂。如果选择取下它,又会耽误时间,打乱表演节奏。
洛沙凋扫了台下一眼,肖葆嗣洋洋得意地看着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她淡定的收回视线,取下套在手指上的竹板,握在手心,开始一本正紧的胡说八道:“你们看这块板,表面光滑,声音清脆,你们真以为它只能用来表演吗?不,它用处可多了。”
台下,尤典珥都懵了,看向沈霸天犹豫道:“小沙凋是不是忘词了,要不咱找个理由把她喊下来。”
想到沈霸天霸道的禁言令,还非常贴心的给他设计了一个桥段:“你一会儿上台,强硬的抓住小沙凋的手腕,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女人,你给我听好了,只有我有资格看你的表演,跟我回去!’然后,霸气地带着小沙凋下台,离开宴会。”
沈霸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尤典珥,“我在台下站了半天,用这个借口上台,你当别人都是你吗?”
他看尤典珥还要说什么,比了一个禁声地手势,“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冲动,我马上回来。”
沈霸天说完转身离开。
洛沙凋还在一本正经的介绍竹板的用途:“你看现在小孩子的玩具多贵,动辄成百上千。竹板才几十块钱,关键还不容易坏。给小孩买一个小号竹板打着玩,还能从小培养他艺术细胞。
对孩子的奶奶也有好处,以前在广场上和老姐妹聊天,总担心一眼照顾不到,孩子跑了。
现在一块竹板给孩子玩,一块竹板拴在孩子腰上。老太太聊天的时候,只要一听,这快板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小了?不用问,定是孩子跑远了。这时只要回头招呼一声‘狗剩子,回来!’孩子就颠颠的回来了,多省心!”
肖葆嗣听得嘴角抽搐,他没想到洛沙凋胡说八道的本事一绝,脸皮也够厚,他觉得自己有些失算了。
洛沙凋还滔滔不绝的列举着好处,“竹板不但令老人孩子受益,年轻的女孩子更是必不可少。
现在工作都讲996,早九点上班,晚九点下班。
你说一个女孩子,要是赶上加班,再坐一两个小时的地铁,回家时已经是后半夜。路上几乎都没什么人了。这时候,万一窜出来一个坏人怎么办?
用防狼喷雾?地铁不让带。
多套两条内裤?顶多也就多挣扎一会儿。
有对自己狠的,也不顾脏不脏的,能保住命就行,直接往裤子里拉屎。这方法倒是管用,歹徒只要不是喜欢重口味的变态,估计比你跑的还快呢!
但是这个方法有缺陷,屎这东西不是说你让它来它就来的,它得有一个酝酿的过程。”
沈霸天回来正好听到这段,简直没眼看了,他真想扭头就走。
倒是旁边的尤典珥像傻子似的,在那哈哈大笑。
洛沙凋劲头十足的继续推销,“那有人就问了,你说那些方法不是有缺陷就是不管用,竹板就有用了?我也没看出它有什么稀奇的?”
洛沙凋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有没有用咱一会儿再提,先说说竹板的特点。
首先,这东西不算太大,只要不是太小的包都能装进去,出门带着比较方便。
第二,它可以过安检,无论你是坐火车、坐地铁还是坐飞机,没听说有谁因为兜里揣着竹板,被拦着不让上的。
至于怎么用么?”
洛沙凋扫了一眼台下,一脸认真道:“你们可都听好了,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然后她闭上眼睛,示意众人跟着做:“来你们想象一下。
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条马路上,既没过往的行人,也没驶过的车辆,只有路灯发着昏暗的光。
这时,空气中响起高跟鞋,‘哒哒哒哒’的声音。
一双白皙的脚穿着红色的高跟鞋,踩着树影,由远及近的走来。
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手拿尖刀拦住女人,歹徒一脸□□道:‘美女,劫个色。’
穿红色高跟鞋的姑娘,先是吓了一跳,得知歹徒的意图镇静下来。跟他说道:‘大哥,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歹徒说:‘行,戴套。’
姑娘说:‘不是,我想做事之前说段快板助助兴。’
歹徒‘诶呀’一声,大吃一惊。心道,我劫色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这么有艺术气息的奇女子。
这要是错过这次机会。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姑娘了。为了不让自己后半生遗憾,于是他大手一挥:‘你说吧,我听着。’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