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僵得如至冰窖,只得咬牙认错:“大人恕罪,是下官愚钝。”
曲无患淡淡负手而立:“下去安排车马回府。”
燕陈安抱拳:“是。”
等到燕陈安离去,曲无患转头看向郝从心,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抽个时间重新调个人,燕陈安,尽早安排出去,差人盯着,若起反心,就地处决。”
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她这样要坐皇位的人,翻脸不留情起来,那真是狠得人胆寒。
郝从心不由感叹:“这燕陈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倒是比最初到殿下你手下时还不懂分寸。”
他都看得出来,这个燕陈安嘴上认着错,心里却不满得很,殿下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曲无患这种性格强势的疯子,要做一件事就不死不休,想要一个人,估计打断腿给人家绑回去都干得出来,是好招惹的?
从来只有她看上的就要去拿,没有别人硬往她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