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留下来更凶险。”
被看到的王小石和白愁飞对视一眼,主动站出来:“那我来吧。”
白愁飞颔首,又忽然叫住王小石:“哎,小心点。”
王小石一笑:“放心吧。”
曲无患见苏梦枕与白愁飞一路往上走,苏梦枕却叫白愁飞留在了城楼下方,视线落在最外处的城楼上,那方落座的三人,她认识正中那人。
此人正是刑部尚书傅宗书。
傅宗书身侧的下属道:“看来雷恨到底还是拦不住红袖刀。”
另一人道:“梦枕红袖第一刀,想靠人多取胜,本来就是个笑话。”
郝从心:“傅宗书?看来西北的战事,跟这位是脱不了关系了,果真殿陛之上,禽兽食禄。”
曲无患:“此朝腐朽至如今,这等鼠辈自然是食得起禄,不过......正合我意。”
若宋朝不如当今腐朽,她又如何师出有名改朝换代?怕是还要再有更多麻烦。
仅是为女子求一个公正,在这男尊女卑的世道上,就好比一个笑话,即便有女性觉醒,但也只是寥寥数几,势单力薄,更勿论女子受限颇多,不允其接受教育,多未有文识武功,眼界浅薄,尚担不起大任。
凡是能够达到目的,曲无患并没有那么在意过程,毕竟怎么杀人,只要弄死了就行。
两人谈话间,那方六分半堂的人和金风细雨楼的人已经交上了手。
城楼上,傅宗书的下属道:“此处离京機这么近,不便有大阵仗,这下面已经打起来了,我们用不用拦一拦?”
另一人道:“别啊,你看他们打得多好看啊,本来都是地里刨食的野狗,他们狗咬狗,岂不是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
“可对面楼子里,都是当今江湖数一数二的英雄。”
傅宗书不阴不阳地哼了一声:“英雄?谁是英雄?江湖人再厉害,在官门面前,也就是个蝼蚁。”
江湖人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便是昔日关七那等武学奇才,也扛不住设计围剿。
曲无患静静瞥了一眼城楼下长身玉立的白衣人,而后目光幽幽地瞥向城楼上的傅宗书三人,唇角上挑,眼神却阴沉沉的:“......狗?郝从心。”
郝从心顿时头皮一麻,顿时心领神会:“殿下,要什么狗,属下马上联系燕陈安安排。”
曲无患依旧带着那不阴不阳堪称有点惊悚的笑容:“孤一向大方。”
郝从心:“啊,是!”
娘了个巴子的,殿下是真损啊。
苏梦枕一行人最终到底还是没和雷损等人真的打起来,两方人马各自撤离,皆是刚好错过了一出好戏。
傅宗书三人刚一出破板门,就遭受到了上百只各种品种的疯狗狂追。
“汪汪汪!”
“汪汪汪!”
这些疯狗眼圈发红,见三人就咬,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吓得三个人差点腿一软就跪下了。
那面白唇红得骇人的下属道:“怎的这么多狗忽然追过来?”
另一人不知道为何莫名联想起之前前者说的话:“地,地里刨食的野狗?”
傅宗书瞪着双目怒不可遏:“这,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畜生如此害我!”
回答他的只有凶狠的犬吠:“汪汪汪!”
“啊,你这个畜生别咬我!”
傅宗书被二人护着,一路跑得披头散发,还好几次跌进了泥里,摔得皮青脸肿还一身泥,结果愣是没能逃脱被啃几口的命运。
等三人逃出生天时,皆是一瘸一拐,身上不是窟窿就是狗牙印。
傅宗书捂着腚,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哎哟喂,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纵狗行凶!”
这一口咬得这么刚好,让他怎么坐!
“那群狗呢!都给我杀了炖了!”
其下属颤颤巍巍:“大人,狗,狗不见了......”
“废物!废物!连狗都找不到的废物!嘶,哎哟喂——”傅宗书情绪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却扯到了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
曲无患和郝从心回去的时候,正好和苏梦枕撞上,两人是两看相生厌,都是不阴不阳的,当着白愁飞和王小石还算能和平相处,一到两人背后,就一个比一个说话难听。
那是句句捅刀子。
几人在亭子里计划如何帮苏梦枕回京登位的时候,曲无患也坐在院子对角,和郝从心喝茶。
其实只要曲无患报出名头往那一坐,苏梦枕要回京根本都没人会来阻拦,但苏梦枕就是拧巴不跟他们官场人士扯上关系,不想站队,就要挑战难度。
温柔:“曲大人,你不同我们一起商议吗?”
曲无患只是淡淡落下茶盏:“我跟着白公子,其余的,你们随意。”
言下之意,她只守诺陪白愁飞同行,其他的跟她没关系。
温柔、白愁飞和王小石三人对视一眼,皆看出了气氛的古怪。
等到商议好,苏梦枕和杨无邪回了屋,三人才开始交头接耳。
温柔:“你们先前发生什么了,怎么曲大人和我师兄一副针尖对麦芒的架势?”
王小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