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平安(2 / 3)

食吗?

这些心里的嘀咕阿季本人当然是不知道的。

只不过她本人有些遗憾,因着她们上来的太晚,没剩几道菜肴了,虽然也是很美味的。但阿季还是有些馋菜谱上的叫花鸡。

想当初,在她吃药苦到没胃口吃饭的时候,阿姊总是会拎着她亲手做的叫花鸡来找她,她们两个分一只吃,虽然自己胃口小,但阿姊总是会将最嫩最好吃的那部分给她。

她们坐在院子里的海棠下,边吃边聊。

阿姊会和她说军中趣事,会和她说江湖趣闻。

这个时候她都会很开心,也会期盼自己将来出门时的经历。

虽然家人不会允许自己出门,她还是会想着这些。

后来,这段旅程真不是自己期望着的。

在预想中,起码是娘亲同意自己出门,看着自己出门,盼着自己归家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想到娘亲死不瞑目的脸,那种她从未看到的慈爱,以及早有预料的释然。

她摸出娘亲临死前交给她的玉珏。

为什么娘亲要让她来麒麟庄,这里有什么吗?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阿季收起玉珏,起身去开门。

门外并没有人,只有一个餐盒摆在那。

她蹲下,打开餐盒看了一眼。

唔,叫花鸡。

想起今天晚上离开时,自己问了前堂,还有没有叫花鸡这个问题。

当时他不是说没有吗?怎么转眼间又送过来了?

心下有些挣扎。

说不定是给错了呢?要不等一会,如果没人来再去找人问问?

她转身关起房门,回身后却被背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一跳。

来人一身黑衣,却没有罩上面具。阿季这才看清他的脸。不是寻常人家对武人印象中的英朗和孔武有力。他面部线条并没有那么鲜明,肤白若雪,身材纤细,腰细腿长。让人无端想到山巅不化的雪,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遮盖住他向下望的眸子,眉间的一点朱砂就像是雪山之巅烈烈挂着的太阳。

好一幅雪景。

或许白色更衬他些。

阿季的思绪不知歪到哪去了。好在她及时醒悟,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别人的相貌失神了。

她有些羞赧,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晕上淡红,只是用眼神示意对方有什么事。

那人提起地上的食盒,替她打开刚刚关上的房门。回眸看她。

“你进去吃吧,吃完了我替你收拾了。”

语气出乎意料的自然,忽略语气中难以察觉的生硬,应该会被人认为两人相熟。

看他这一作态,阿季明白他至少是知道了那晚的事情,甚至,连她有孕的事情也有可能知晓了。

叫他在门外等自己吃完不是待客之道,更何况她也有些话想告诉他。

她无奈,扯了扯他的衣袖,将他拉入了房内。

门打开着,因着这厢房位置偏僻,也没人从这里经过。

她引他坐下,将叫花鸡拿出来。

细细分好,只挑出自己喜欢的部分,剩下的摆在他面前。

少年自被拉住衣角后就有些僵硬,目不斜视走进来,又目不斜视地被按到座位上。现在,却被这一盘鸡肉引去了目光。

他顺着那只和玉盘一般白净的手,看向女娘。她眼中盛满盈盈笑意,让他恍然想起月光在水上洒下的清辉,很是动人。

她一直盯着他,似是在等他先吃。

稍稍犹豫,他便尝了起来。

这本是自己常做的菜,平时出任务晚了些,他就会自己做上一道,照理来说应是吃惯了的。可如今看着女娘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竟也觉得今晚做得格外好些。

阿季很快就吃完了。本来晚上吃的也不少,现在确实也吃不了多少。幸好后来他来了,要不然自己可能就要在硬撑和纠结里面徘徊了。

看他大概还要一会。阿季洗净手,开始在纸上写起来。

在他吃完的时候顺势递过去。

那上面的话语颇有些开门见山。

“你是记起来那天的事情了,对么?”

明明那事对未出阁的小娘子来说,应是避之不及的。可现下,分明是少年红了脸,而女娘则是泰然自若,处变不惊。

少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局促,轻声说:“是的。”

语罢,又顿了顿,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腹部,有些不确定,问:“你,是不是有喜了。”

来人的来意已经很明显了。应是昨晚碰面后,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阿季点头,又在纸上写。

“但这与恩人无关,那晚之事非恩人所愿。这个孩子,是我想要的,不需要恩人承担什么。”

毕竟当时自己都没想着能再见到他。

“在下敬佩女娘胸襟。但,我二人已有肌肤之亲,应是需要早日向女娘家提亲。一来是在下并未打听到你的家室,二来是在下无父无母,生辰不知,聘礼难齐,这才耽搁下来。”

他咽了咽口水,似是在思索接下来应该怎么开口。

“但,在下确对女娘一见倾心,望以全部身家,聘女娘为妻。日后,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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