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要把她抢过来。哪怕这凡女毫无修为,哪怕吉阳峰没有收女弟子的先例。
却被人捷足先登。
“葛湄,你掺和什么,谁不知道灵洋峰只收男弟子。”鲍杰庭一肚子气。
“吉阳峰不也只收男弟子吗?”葛湄眼神妖娆,话里带刺,“今年,我不过想给凡女更多机会,效仿伏息扬的善举啊。”
两峰的长老们唇枪舌战,为争夺优质弟子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整个沧原殿里充斥着他们歇斯底里的争吵声。
“不公平啊,我吉阳峰看上的弟子凭什么让给别人,灵洋峰之人着实阴险。凡事讲究先来后到,你们从中作梗,脸皮实在厚!”
“那凡女自己愿意进我们灵洋峰,三叶佩都带上了,你们吉阳峰再敢胡搅蛮缠,别怪我们翻脸!”
有弟子传来急报。
“各位峰主,不好了,七系测灵阵被外来人毁了,就连九河结界都碎了一层。”
“你说什么,测灵阵被毁?”葛湄惊起,她衣袖掠过的茶杯摔落在地,倒出一摊茶水。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人找死,敢挑衅云鎏宗!”
“外来人,可是池家那小子?”宗主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眼底尽是笑意,似乎早已知道那人是谁。
鲍杰庭正愁找不到出气筒,他道:“池家小儿,还没入门就到处惹是生非,连测灵阵都敢动,简直不把我云鎏宗放在眼里!”
“区区一个测灵阵罢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少不更事,犯点错也情有可原。”
“宗主你可不能偏心啊,你的弟子动辄毁阵,那我的弟子是不是也能拆九河结界?宗门一大禁忌,就是徇私偏向。”鲍杰庭就知道,这老东西会偏袒天才弟子。
“鲍杰庭说得在理,按门规,是得处罚毁阵之人,否则我们如何管教门下弟子?”葛湄站到鲍杰庭身旁,暗喜这莽夫帮了自己大忙。她煽风点火道:“就让我跟鲍杰庭一道去云压山,收拾收拾那个狂妄的世家子弟。”
“少恶心人,我不跟你一起,抢了我的弟子还好意思跟我一道出门。”
“鲍哥哥,你这样说话教人家伤心,那凡女是自愿入我门下。如果你真想要,我施舍给你也不是不行。”
“我杀了你这贱人!”
“够了。”
人群之后,静坐于莲上的伏息扬,身着一袭蓝衣,掌心浮起断裂的阵盘。他在沧原殿内默不作声地观望各方,直到这时才出声遏制。
“池庆言尚未正式入门,连拜师流程都没有,他不算我云鎏宗之人。倘若因此事起了争执,就是云鎏宗与池家的矛盾,而不是宗门与弟子的纠纷。你们难道要为这点小事与池家反目?”
伏息扬一番话点醒了鲍杰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