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其何以到来,所以,我便请徐大人把他们站立的地方大致也圈出来,作个标记。一会儿复原现场,便能用上了。”
“原来如此。”裴恕了然,高高的身体半转,剔透的眸子,拢两道温柔视线:“这法子也是阿滢想出来的吧?”
他单手比划了几下:“我还记得古大福杀人案时,你也是拿出那古怪的三角木头,把那些证物什么的标记给出来。”
“小侯爷聪明。”陈滢作势拱拱手。
裴恕便咧嘴乐,旋即却又蹙眉,身体忽向前倾,压迫性地逼近陈滢,清醇语声,随风潜来:“唤我阿恕。”
歇一拍,又低语:“可好?”
动作是凶横的,然,语气却柔软,又有几分执著。
陈滢从不知,一个人的声音与动作,会是如此两极分化,就如两个不同的人站在她身边。
可偏偏地,此事由他做来,竟出奇地和谐,就好像他这个人,分明染了一身的江湖痞气,心地却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