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那你凭什么不准?”
“凭不管,反正我说不准就不准。”
盛衍醉不醉都是一样的不讲道理。
真是自己惯出来的。
但不讲道理得很可爱。
于是秦子规又故作正经地平淡道:“可是你又不答应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愿意我去找别的小王子,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我就霸道,因为我对你好。”盛衍仗着自己居高临下的姿势,开始耍赖……
秦子规却偏不让他耍赖,慢悠悠:“可是我生日别人都给我准备了礼物,还有好大一幅十字绣嘶——”
秦子规还没说完,骑在他身上的盛衍就真的被他逼急了,一把扯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来。
而且大概是因为醉了,身体的本能远远超过的意志,盛衍唇舌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一种想和喜欢的人亲密的渴望,竟然让他不自觉地去轻啮啄吮着那处总是招惹着他的突起明显的喉结。
温热的触感,轻微的刺痛,和莽撞的撩拨。
秦子规本能地屈起了一条腿,溢出一声极低的闷哼,手指不自觉地插进了盛衍的发梢。
窗外又开始落起淅淅沥沥地雨,掩盖了屋内那些青涩笨拙的声响。
很久之后,盛衍俯在秦子规颈侧,哑着嗓子有些懊恼地说了句:“我好像忘了你想要的那个礼物后面该做些什么了。”
屋内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没事,我记得。”
说完,秦子规就翻过身,把盛衍护在身下,重新俯身咬了下去。
窗外的雨也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接近歇斯底里的宣泄,院子里摇摇欲坠了许久的蔷薇花终于从枝头真正落下了。
屋内却像是开了六月石楠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