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查司的内堂里,负责核对证词的录官们气得摔东西。
“真他娘气人!”
“谁说不是呢!”
“谁能想到,他狗娘养的贺守峰居然没有把那些产业记在自己名下。”
“太恶心了,我连夜看了十几遍账本,没有一笔收入是记在他头上的。”
“可不是嘛,这就是想定他的罪也定不了。”
“得了吧,还定罪,人家姑娘可是不惜名节也要告发谢云襄,现在他一句治家不严就可以推脱干净。”
“又有个得宠的女儿,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唉,可不是嘛,听说府司为这事儿,气得一夜没合眼,真的娘憋屈!”
“唉,这事儿换谁谁不憋屈。”
“我还是再看一遍证词,看看能不能再找出点什么。”
年纪稍大一些的录官摇摇头,认命地捡起刚才扔掉的笔,也重新核对起手上的资料来,“也只能如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