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邻桌震惊的眼神里拿出了作业,邻桌明显同样是在教令院就读的学者,先前听着尤利西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已经忍不住想笑,强压下嘴角,现在看到他在酒馆里学习顿时心态爆炸。
不是,没必要在酒馆卷他吧!
现在的新生都这么可怕了吗?
但这也不怪尤利西斯,老师对他的殷切希望,他怎么忍心辜负这沉甸甸的信任,只得见缝插针地找时间做完来。
于是在酒馆这个“神圣的”休息场所,一位学者埋头奋笔疾书,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等到卡维终于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让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的年纪,不然怎么会看到尤利西斯在酒馆写作业。
见卡维恢复意识,尤利西斯放下了笔。
邻桌松了口气,好险,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找老板借纸和笔写论文了。
“前辈醒了,我还说前辈要是还不醒我就请镀金旅团帮忙把前辈架回家里,真可惜。”不是你在遗憾什么?
卡维一哽,站起身,伸手。尤利西斯精心打理的卷发变成了鸟窝。
尤利西斯:。
抬眼,痛心地看着卡维手上被带走的金色发丝:“前辈,你赔我,你知道学者的头发有多宝贵吗?”
卡维心虚地背过手,安慰道:“你还年轻,还会长的。”
尤利:盯——
就连一刻也没有为头发的逝去而哀悼,来到现场的是——发际线升高。
学者的未来真是一片漆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