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也敢找我的麻烦了。” “鳌少保误会了,莫尔根之事下官我是不知的。”讷苏肯一头虚汗,他压根不想沾手好吗。 要知道平时这样点头哈腰、为各家断官司的日子可是顺天府尹最常做的。 苏克萨哈:“鳌拜,大家都是同僚,你何必为难讷苏肯!” “哼!”鳌拜没理他,撩起前袍,大步走进了衙门。 讷苏肯连忙请苏克萨哈也跟上。 …… 佟国维带着人赶到时,九门提督衙门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群人。 看到佟国维下车,现场的百姓十分热情地喊道:“佟国舅也来了!” 声音震天响,压根不用外面的人通报,里面的人就听到了。 此时在里面的莫尔根,听到这喊声,顿时咧开了嘴,同时挑衅地瞅了瞅坐在一旁的达福! 里面已经吵过两轮的鳌拜和苏克萨哈眉心同时跳了跳。 呵呵!这是凑齐了! …… 府衙外面。 佟国维脾气好的冲着周围拱了拱,“各位乡亲,还有谁来了?” 其实他也看到了外面仪仗队伍的标志,不过是和大家乐呵乐呵。 有人果然给了大概,“一刻钟之前,鳌拜和苏克萨哈大人都来了。” “里面好像都在吵 ,没听到用刑!” “废话,咱一路跟着,哪有刺客,不过就是撞上了,我看还是故意拿下的。”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 佟安宁一听,连忙摇着佟国维的胳膊,“阿玛,咱们快点去!晚一点,就要给小舅舅收尸了!” “跟谁学的这话!”佟国维左手抱着她,右手弹了她一下。 佟安宁只能装傻了。 不过佟国维也不敢耽搁了,抱着佟安宁走进了衙门。 …… 内堂,因为听到佟国维来了,所以大家也就暂时休战。 鳌拜和苏克萨哈都是坐着低头抿茶,莫尔根在一旁牵着富察丹珠的手,似乎在撒娇,惹得旁边人白眼快要翻到天际了,纳喇氏状似乖巧地坐在达福身边,两人连眼神都没有交流,和莫尔根、富察丹珠相比,两人之间不说相敬如宾,也和水火不容差不多。 简直是鳌拜和苏克萨哈的翻版了。 就在内堂一片平静时,外面传来女娃娃的声音,“阿玛,如果你们打起来,你能打得过鳌拜大人吗?” 听到这声音,室内众人一头问号,怎么还有小孩进来,听声音,年岁似乎较小。 而鳌拜的脸色则是肉眼可见地黑了。 一直注意他的苏克萨哈看到他这样,眼中精光一闪,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嘴角不禁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然后就是佟国维的声音,“宝贝啊!咱们能不能放过这个话题,鳌大人是满清第一巴图鲁,别说我了,其他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小女孩叹气:“阿玛,认输并不丢脸,但是给自己的失败找理由很丢脸,你打不过鳌拜,我能理解。” 佟国维:“唉!你阿玛就是这样无用,我是连和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只有索尼、苏克萨哈还有遏必隆那样的地位,才有资格。” 小女孩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不用担心鳌拜打你了!我刚才还想着如果你们打起来,怎么给皇帝表哥告状,鳌拜以大欺小!” 佟国维叹气:“宝贝啊!你可真贴心!” 说话声由远及近,判断距离,应该快到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门口,果不其然,佟国维抱着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通过刚刚的谈话,大家已经确定佟安宁的身份。 原来这个小姑娘就是在乾清宫被鳌拜吓晕的人。 佟国维将佟安宁放下,向讷苏肯、鳌拜、苏克萨哈行了礼,然后牵着佟安宁走到莫尔根身旁。 莫尔根嘿嘿傻笑:“姐夫!宁儿,你们来了!” 佟国维也没有客气,直接踹了他一脚,“早知道你这么能惹事,就不将你塞到这里了。” 听到这话,上首的九门提督讷苏肯赞同地微微点头。 莫尔根闻言,缩了缩头,还是经不住回嘴道:“姐夫,咱可不能这样说,自从我任职后,可谓是尽忠职守,我管的那片地的哪个人不是夸!不 信你可以去问问!” “你还说!”佟国维抬起大掌,状似要打。 莫尔根连忙躲到富察·丹珠后面。 佟安宁见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