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找我干嘛,床上半睡半醒的少女接起电话,牙医我帮你约好了,9点准时到啊!电话那头的女生大声说着。床上的少女烦恼的挠头道,你好烦啊!我不说了不去医院吗!你干嘛约医生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的牙已经疼的饭都吃不了,还不去看医生,你才是故意的吧!这次你再不去医院,我们就绑着你去医院拔牙!电话那头严肃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只剩床上的女孩躺在床上生着闷气睡着了。
行了,开了,开锁师傅收着工具淡然的说,短发少女一脚踢开门,像指挥官一样的发号施令说:秋天付钱,江凌给我进去抓人!开锁师傅看这阵战收了钱就离开了,不想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短发少女看着躲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蔡籽月就气不打一处来,拉开被子一盆冷水泼在蔡籽月身上,
啊啊啊啊!谁啊!谁泼的水啊!蔡籽气冲冲的坐起大声的吼着。我泼的。我叫你去拔牙为什么不去!短发少女说着。哎呀,江小姐,我的牙齿很正常,为什么一定要去恐怖又可怕的医院呢!而且我最近这么忙,没有时间了,蔡籽月无精打采的站在卫生间擦着水说着。
你不去是吧,行!同志们!给我绑了!江夕的一声令下,麻绳落在了蔡籽月身上,江凌一手按着蔡籽的头,一手扭住她的左手将她当罪犯一样的按在墙上,秋天用手臂这么粗的麻绳绑住了蔡籽月,江夕怕她乱喊乱叫,拿起衣篮里的一只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蔡籽月震惊的看着江夕。走,去医院。
蔡籽月就这样被押着去了医院,就这去的路上都吸引人了不少目光,还有人拍了下来,蔡籽月看到这一幕就已经被社死了,低着头,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脸,因为已经没有脸来丢了。
江凌江夕却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好像得意洋洋的笑着,押着犯人的警察一样,就这样她们还真的引来了警察叔叔的问候。你好!警察叔叔的一个敬礼说着,你好,我接到群众电话,说你们抓到了罪犯。不是的,警察叔叔误会了,江夕解释着,她不是罪犯,她是好人,我们是要去医院拔牙的。警察无语的看着江夕,既然不是罪犯就不能这样绑着,这是侵犯了她的人身自由。警察叔叔你放心,我们肯定会放了她,江夕笑着说完,拉着蔡籽月打了辆出租车就跑了,留下了江凌一人和警察交谈。
呼!吓死了,还真的警察都来了,还好跑的快,江夕擦了擦头上的细汗说着,司机师傅看着后视镜惊吓的说,小姐,去那?师傅我们去医院。好……好的,坐车还是最安全啊,一路上除了司机师傅偶尔向后坐投来的奇怪目光还有司机师傅欲言又止的多次好奇想问女孩为何被绑却不敢问,最后将全部的疑问都咽下了肚子。小姐,医院到了。谢谢啊!江夕押着蔡籽月下来车,进了医院,去了牙科。请问那位是范陈星医生?江夕站在前台问。
范医生,有人找你。前台姑娘拿起电话说。不一会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金丝边圆框眼镜,目测有180的男人走了出来。你好,我是范陈星医生。江夕将蔡籽月推到男人面前,淡定说:医生好,她要拔智齿,麻烦您了。蔡籽月尴尬的看着淡定的江夕,又慢慢的转头看向范陈星。蔡籽月呆住了,刚刚还生无可恋的眼神瞬间就神采奕奕,星星眼的看着扶着自己的帅医生。蔡籽月从出生就一直母胎单身到现在,又因为处女座喜欢“爱在心头口不开”的原因,所以错过了许多表白机会,所以蔡籽月一看见帅哥会如此精神。
医生,现在可以拔牙吗?江夕用手捂着蔡籽月眼睛说着,因为她怕这饥渴的眼神会吓坏医生,毕竟年轻的帅医生不多啊。范陈星点点头,回神后带着蔡籽月去了拍片,然后躺在了拔牙的手术椅子上,当然是绑着绳拔,可能是怕疼跑了。
不用紧张,放轻松,打了麻药不会太疼的。范医生温柔的缓解着病人心情,手上做着准备工作,只看着范医生修长的手指不急不慢的戴上医用手套。戴上手套的手更显好看,更有一种禁欲系医生的感觉了,当然了蔡籽月是看不见的。江夕不得不承认当初找的帅哥医生果然好用,蔡籽月就乖乖的张开嘴巴,一动不动的躺着,配合着范医生,就是太贵了,肉疼,心更疼,江夕摸着心脏难受着。
现在要给你口腔消下毒,味道可能会有点涩。范医生轻柔的涂在口腔里,这味道难闻又难吃,蔡籽月刚接触到大脑就发出了想吐的信号,一下坐起来,全部吐在了范医生白大褂上,社死的气氛一下子上来了,蔡籽月被蒙着眼浑然不知,站在一旁的江夕惊吓的用纸帮范医生擦着衣服。医生对不起啊,她不是故意的。没事,等一会,我去换一件就行了。范陈星擦着衣服,镇定的说完,扶了扶眼镜,就又拿起镊子开始工作。只有在拔牙的时候,看着医生用打人的力气在撬牙的时候,才会相信科学家说过的“牙齿是人体最坚硬地方”。范医生用力的撬出了牙齿,也撬出了蔡籽月的眼泪,蒙着眼的布都滴滴答答的哭泣着,可怜的人了流泪。
范医生拿出带血的智齿,拿起针线缝着好伤口,然后慢慢的扶起自己的病人,解开蒙眼布,把智齿放在蔡籽月眼前说:这就是你的智齿,你要带走还是我帮你丢了?一脸懵逼的蔡籽月,眼泪婆娑的看着范陈星摇摇头,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