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在旦夕(1 / 4)

岳英听了此话大惊:“什么?在你房中?陈道长,快,快带我去见他。”陈泥丸点头道:“好,好,岳姑娘随我来。”便引着岳英到了二楼。

陈泥丸打开房门,岳英急急忙忙冲进屋内大喊:“书生哥,书生哥!”不料屋内却无人应答,岳英正纳闷间,陈泥丸随后进到房间,转到床铺旁道:“岳姑娘,别喊了,林少侠现在还在昏迷状态,性命危在旦夕。”

岳英闻言如晴天霹雳一般,慌忙扑到床旁,果如陈泥丸所言,书生面无表情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中的那数十支箭已被陈泥丸拔出,伤口也已被他处理过,但仍印出鲜血。

书生的样子令岳英心疼不已,泪水也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口中大声喊道:“书生哥,书生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床上的书生却无半分反应,仍是静静地躺着。陈泥丸在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岳姑娘,别费力了,我替他把过脉了,重伤导致气血枯竭,现在神智不清,生命也危在旦夕,稍不留神怕是就撒手西去了。”

岳英转头带着哭腔对陈泥丸道:“道长,道长,求求您,救救书生哥,救救书生哥吧。”陈泥丸瞧见岳英这急哭的样子也是有些动容,忙道:“岳姑娘,你放心,你放心,贫道便是陌路人,也不会见死不救的,更何况是盟主林少侠,贫道一定拼死相救,只不过林少侠的病还缺几味药才有转机,所以我这才一路向西,准备返回纯阳宫。”

岳英听闻陈泥丸提及还缺药,忙道:“道长,缺哪几味,您说,我去买,我去买!”陈泥丸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贫道说你,你也太急了,缺的这几味药,你哪儿也买不到,只有纯阳宫留存一些,所以我这才打算尽快带着林少侠返回纯阳宫。”

岳英这才明白陈泥丸为何带着重伤的书生劳顿奔波地赶往纯阳宫,忙道:“道长,那,那咱们赶快返回纯阳宫吧。”陈泥丸道:“岳姑娘,不是贫道不想,而是如今林少侠重伤未愈,不敢颠簸,万一伤口迸裂那就麻烦了,所以只能缓行,不可疾进啊。”

岳英此刻也没了主意,只得全凭陈泥丸作主。

如此一来,岳英便只得随陈泥丸带着书生缓缓向西而行,自信阳至终南山二人行了半个多月,方才抵达纯阳宫。

待得抵达纯阳宫,陈泥丸也不顾休息,急忙大喝:“清风、明月,快,在西跨院,腾出一个房间,在房内置一大木桶,桶内装满水,一定要快!”

清风、明月两名道童听后,忙应着便向院内跑去。待陈泥丸与岳英扶着书生走到西跨院时,清风、明月已按照陈泥丸的吩咐将屋内所需一应物品置办妥当。

陈泥丸与岳英将书生上衣褪下,扶进木桶内端坐。而后,陈泥丸对岳英道:“岳姑娘,你先在这里好好看着林少侠,我去配药。”转身离开厢房。

岳英扯过板凳坐在木桶旁,呆呆地盯着书生,口中喃喃地道:“书生哥,你醒醒啊,我是英妹啊,你睁开眼,看看我……”边说边伸出右手,抚上书生的脸颊,泪水又一次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书生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无论如何你要醒过来,你父母之仇还没报呢,你不醒过来,你父母的仇谁给你报啊?……”

岳英坐在书生旁跟他唠叨了近两个时辰,陈泥丸拎着一个药罐进来,岳英见陈泥丸进来,忙拭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迎上陈泥丸道:“道长,这药是要给书生哥灌下吗?”

陈泥丸摇了摇头道:“他现在这情形哪能灌进药去啊,这是给他外敷伤口的,岳姑娘,来你拿好这药罐,过会儿,我以内力为他疗伤,你将这药罐中的汤水缓缓地自他的头顶浇灌。”岳英不待陈泥丸交待完,便用力不停地点头。

陈泥丸交待完后,将药罐递给岳英,而后走到书生的木桶后,丹田运气,双掌抵住书生肩头,缓缓向书生体内注入真气。片刻后对岳英道:“岳姑娘,可以灌药了。”岳英这才自书生头顶将药灌了下去。

陈泥丸眼见岳英这药浇得不对,忙道:“岳姑娘,再慢点,再慢点,不然伤口吸收不好,难以愈合。”岳英听后也是一慌,忙收着药罐又慢了些许。

西厢房内一个灌药,一个疗伤,二人忙了半个时辰这才结束,岳英一双手举着这药罐都已经抬不起来了。

陈泥丸道:“岳姑娘,辛苦了。”岳英忙摇了摇头道:“不辛苦,只要书生哥能痊愈,再苦再累也没关系。”陈泥丸微微一笑道:“好了,今日便如此吧,明日还要再输一次真气,岳姑娘,我让清风给你安排个房间,你也好好休息吧。”

岳英便随陈泥丸走出厢房,向他问道:“陈道长,书生哥怎么样了?为什么您给他输了真气,又灌下药后,他仍然没有半点反应?”边说话,泪水却又止不住地从眼中流出。

陈泥丸见岳英如此伤心,也是感同身受,便语重心长地道:“岳姑娘,不必太过伤心,贫道跟你说实话,林少侠在庐州城内身中数十箭,心脉俱损。若不是一路上我以真气护住他心脉,他早就重伤不治了。”岳英含泪道:“那他现在这是?”陈泥丸接着道:“林少侠受伤过重,失血过多,脏腑多处受损,至今昏迷不醒,寻常大夫和药是无法保住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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