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子明被薛超这一脚踢倒在地,手捂着胸前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薛超大笑道:“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跟当年一样,不堪一击,我看你黄河派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真是丢人现眼。”尹子明闻言大怒道:“你……”谢如风等人也怒生陡升,攥紧了拳头欲冲上去与他拼命。
书生抢在谢如风面前拉住他低声道:“义父,让孩儿去领教他几招。”谢如风点了点头道:“书生,你小心。这贼人武功不弱。”书生微笑道:“义父放心,孩儿已今非昔比。”说罢,书生走上前去,朗声道:“姓薛的,我黄河派武功博大精深,岂是你这等化外人士所能参悟得,今日我便以黄河派武功领教你几招,如何?”薛超冷笑道:“小子,你倒底是何许人?”一旁田好逑向开口道:“大哥,他便是我跟你提起的臭小子。”薛超望向书生笑道:“哦?可奇怪了,你是黄河派的吗?”书生道:“我义父便是谢如风,我自是黄河派门人。”薛超道:“好啊,你既是谢如风的义子,那这尹子明便是你师叔了,你师叔尚且打不过我,保况你呢?”书生道:“打不打得过不在口舌之利,打过便知。”
说着,书生拍掌向薛超冲去,薛超冷笑一声,挺刀相抵,薛超以为眼前这年轻人武功既然是那谢如风所授,想必也高不到哪去,自将书生武功看低,心想最多也便与尹子明武功不相上下,这一刀并未用上全力,只使得六七成,却不料书生这一掌抵住刀身后,力道分毫不减,直将刀身推至薛超胸前,只听嘭的一声书生这一掌将薛超打得飞出了二尺有余。众人大惊,书生仅一招一掌便将薛打飞了出去,薛超更是大骇,这书生虽然使得也是黄河飞云掌,但这内力与尹子明却有天壤之别。只觉口中一甜,嘴角流出了鲜血。
书生立于原地问:“如何?我这黄河派武功可入你法眼?”薛超手捂胸口缓缓站起身来道:“你这是黄河派武功?为何威力如此之大?”书生冷笑道:“怎的,若是不信,我再领教你几招?”
薛超心下已然明白,这年轻人招式的确是黄河派的招式,只是这内力却是他义父及两位师叔不可及的,就是自己也不及他,虽自知已不是对手,但嘴上仍不服输道:“臭小子,你不要猖狂,只你一人武功好没用,你义父及几位师叔武功却平平,若是我们一拥而上,你们未必招架得住。”
书生凛然道:“好,我身为黄河派门人,虽然当年宋辽一战,我尚且年幼,但我义父及各位师叔却拜你所赐,至今流落江湖,痛失门派,这笔帐就由我来讨回,晚辈不才。今日就领教下几位的高招,你们是一起上,还是轮着来。”
此时未等薛超等人答话,谢如风走上前来道:“书生,此事牵扯甚大,不应你一人承担,就让义父与你一同应敌。”这时霍子期与尹子明也走上前来道:“对,门派之仇,我等必报,来吧。”
薛超冷哼一声道:“好,今日便将你们收拾干净。”说话间,一刀横空劈出,直劈向谢如风,谢如风侧身躲过一掌拍向薛超手腕,薛超手腕一沉,刀身一转,斜向谢如风手臂劈去。
关成道:“论掌上功夫我关成还没怕过谁,你黄河派以掌上功夫见长,让我领教几招吧。”忽地一掌劈向书生,书生反手一抓,抓住关成手腕,用力死死擒住,关成左手又一掌拍向书生拿住他手腕的左手,欲使书生撤手,不料书生并不理会,擒住关成之手用力一拉,令关成失掉重心,左手自也无法攻击他。
田好逑一旁大笑道:“好啊,乱战,我最喜欢了,只是没有姑娘,大爷我打起来劲头不足啊!”说罢,也纵身跳入,冲着尹子明一拳击去,尹子明挺掌与田好逑相迎,啪得一声拳掌相抵,各自回手,离开片刻旋即又斗在一起。萧雷道:“好,今日便叫你们尝尝我火炎剑法的厉害。”挺剑向霍子期刺去,只见银光一闪,剑锋已直指霍子期咽喉,霍子期向手退了数步一矮身斜着一掌拍向萧雷手腕,只见萧雷不闪不避,似是要硬受霍子期这一掌,只将手腕向手撤了半分,霍子期这一掌却拍到了萧雷的剑上,霍子期一掌只触到剑身片刻,顿感剑身滚烫,忙抽掌闪避,不料萧雷一剑又斜地里刺出,直刺向霍子期腋下,霍子期忌惮萧雷这剑上温度,忙向后跃开,待站定后道:“你这是什么妖法?为何剑身如此高温?”
萧雷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这剑法名唤火炎剑法,招如其名,剑法出招,以内力催动,致使剑身周围裹满内力,使剑身温度骤升。”霍子期道:“原来如此,世上竟然有此等怪异武功,果然是高手。”
萧雷笑道:“怎么样啊?当年你就败在我的手中,如今我又练成这火炎剑法,你更加不是对手了,受死吧!”正要挺剑再向霍子期刺去,只见青光一闪,自旁一剑斜向自己刺来,萧雷抬剑相抵,不料来者剑招密集,呼呼呼,瞬间便向自己刺了十数剑,萧雷忙于招架,不知是何人向自己出招,直到来者刺了二十招上下时,萧雷才掌握来者剑招的节奏,抬眼向来着瞧去,原是黄炳炎黄庄主。萧雷一招烈焰焚天,剑身自下而上竖着劈了开去,黄庄主见来招凶猛,跃回一步躲开这招后道:“霍老弟,这人的剑招以高温著称,你以空手入白刃,着实吃亏不小啊。”霍子期道:“多谢黄庄主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