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阿里鲁又战战兢兢道:“今日在城门口抓了四个来历不明的宋人,却不曾想这四人武功极高,刚走进宋狱便越狱而逃,并将……将守卫打倒把犯人全放跑了。”讹里朵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赶快关闭城门,给我把人抓回来。”
这时那跪倒在地的阿里鲁刚欲答话,便听得厅外一声长笑,紧接着便传来一句话:“讹里朵,还记得我吗?”那讹里朵一听这个声音,周身一颤,这个声音岂止记得,曾经也是让自己几夜不敢合眼,便颤声道:“周英雄,既来了,便请出来见面吧。”
话音刚落,一道蓝色身影便轻飘飘落在大厅中,只听那身影对讹里朵道:“看来你还没忘记周某啊。”正是周义。讹里朵急问道:“宋狱中人是你放走的?”周义点头答道:“正是。”
讹里朵脸色更难看了:“周英雄,你这是何意?你我三年前已定下誓约,彼此互不干涉,为何今日又来欺我?”周义笑道:“当年我可说过,你自做好你的燕京守卫,我便不来寻你,可你却不安分守己,仍欺辱大宋百姓,未被我撞见则已,今日被我撞见,我便要管上一管。”
这时厅中一名士兵抢上前去大叫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大将军如此无礼!”周义右手一挥,一股劲风向那士兵袭去,只听咔嚓一声,那士兵应声向后倒去,将身后一张椅子撞得稀碎后倒在地上。
见此情形,帐内众兵士齐要上前捉拿周义,讹里朵挥手喝道:“都给我退下,周英雄是贵客,尔等竟敢如此无礼。”周义直言道:“讹里朵,你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我也没什么交情,我们还是有话直说比较好。”
讹里朵听闻周义此言,便道:“周英雄,果然快人快语,只不过我在金国,并未去大宋境内,这你也要管吗?”周义凛然道:“你金国侵略大宋土地,这自是两国战争之事,大宋抵不住你金国攻打,我管不了。当今大宋朝庭也是奸臣当道,打不过你金国也是咎由自取,我也不管,若当真要管三年前便取了你的命了。”
讹里朵继续问道:“既然如此,如今你为何又要来管?”周义道:“我管的是你无端欺辱大宋百姓。百姓是无辜的,若不是连年战争,哪来这许多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你金国南下已是不该,更不允许你对大宋无辜的百姓任意欺凌!”
讹里朵自三年前,便一直安份守己,不敢再带兵南下,也不敢肆意捉拿大宋百姓。此事便缘自三年前那场战争后的相遇。
三年前讹里朵身为征南大将军,奉金国皇帝之命,带兵南下攻打大宋,势如破竹,宋国城池守将,均无力抵抗。讹里朵有如神助,仅三月时间便将汴梁据为金国所有,金国皇帝大喜,直接赏讹里朵千两黄金,万两白银,绢帛、美女无数。此时的讹里朵也因逢战必胜,变得目大狂傲、目空一切,再后来南下之战,便下令凡见到大宋百姓,女的为奴,男的便杀来取乐,甚至连几个月大的婴孩也不放过。
待金兵打到徐州之时,讹里朵已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拿下大宋城池后,便拿大宋百姓取乐。一日,讹里朵与五六名手下骑马围着一名大宋男子,使着马鞭不停抽打取乐,正被周义撞见。
周义这日自山东前往临安,正路过徐州,在徐州城外茶摊饮茶,撞见讹里朵一行虐待一位大宋男子,怒意大起,使着通天指手法将石子掷向马上之人,啪啪啪啪,几个声响,讹里朵与手下应声落马。
讹里朵跌落马下,并未受伤,忙站起身来怒吼道:“是谁?哪个狗娘养的,竟敢惹老子?谁掷的石子?有种的站出来,看本将军怎么收拾你!”
周义缓步走上前去冲着讹里朵道:“是我掷的石子,怎么样?有种来收拾我啊?”讹里朵大叫道:“哪来的乱臣贼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吗?胆收打我。”周义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教我看到不平之事,我便要管。”
讹里朵也是纳闷,哪来的这么一个匹夫,竟然连自己都不怕,胆敢跟自己叫板?便大骂道:“你是哪里来的野种,竟敢在爷爷驾前撒野?”周义不容讹里朵再说第二句话,又是一个石子掷了过去,直中讹里朵胸前。这一招周义也只用了两成的力量,若是用全力,那石子怕是会穿过讹里朵的胸堂。
讹里朵见这汉人,竟敢如此对自己,大怒道:“来人,给我拿下此人。”话一说完,身旁众兵士一拥而上。周义见这金国将军竟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还敢命人上前,又是一记石子掷了出去,这一下未留任何情面,石子直冲着讹里朵的下巴飞去,只听得卡啦一声,将讹里朵的下巴打了下来。
众兵士持刀冲向周义,却见周义一个闪身来到众兵士身后,使出通天指手段,眨眼功夫便点在每个人的肩井穴上,近十名士兵瞬间便在原地一动不动。
讹里朵惊道:“你,你到底是谁?”这几个字说出来,不知情的,当真要笑出来了,实是因为讹里朵的下巴被打脱臼,说出话来嗯嗯啊啊地,便似大舌头般,着实有些可笑。身旁众士兵听着可笑,但碍于讹里朵的身份,也都隐忍不敢发笑,而周义却并不在乎这些,将众兵士点中穴道后,转身笑道:“金贼,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讹里朵被周义这句戏弄之言一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