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是何规据?”孙东玄道:“我万毒谷以制毒、下毒及解毒闻名于世,自免不了有人来此相求,只要所求之人能满足我的要求,万毒谷向来也是有求必应,我万毒谷也从不理会世人身份及善恶,只要有我万毒谷所需之物,便应人所求。”
书生心下不悦:“那之前完颜宗弼便是以物易物喽?”孙东玄回道:“正是。”苏凌接着问道:“那敢问谷主,完颜宗弼以何物易之?”孙东玄笑道:“四王爷以何物易之本与你无关,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四王爷以黄金百两、白银千两换去一瓶万毒蚀骨。”书生一听大惊,心道:“这完颜宗弼当真是挥金如土,竟以如此多的金银只换取小小的一瓶毒药,不过想来这些金银定也是从我大宋百姓搜刮得来,反而用来残害大宋武林人士,实是可恼可怒。”
便是如此,还是要想个法子,换取解药。书生接着道:“孙谷主,晚辈乃一介武夫,实无如此多的金银财宝,不知除了金银珠宝之外,是否可用其它物什交换?”孙东玄笑了笑道:“当然可以,金银珠宝我并不稀罕,只是如完颜王爷出手这般阔绰,孙某才勉强答允。”
书生道:“如此,不知孙谷主,何物可与您交换呢?”孙东玄道:“那就要看你有何物了,谷中规矩,求药者提出交换物,若是我看得上眼,会与你交换,若是看不上眼,只能再换其它交换物。”
书生想了想道:“可是,晚辈二人具是白丁,身无长物,当真不知有何物可与前辈交换。”
孙东玄笑道:“那老夫便爱莫能助了。”
书生见按其谷中规矩交换是行不通的了,别无他法,只能恳求这谷主能赐予解药。便继续道:“孙谷主,大家都是武林中人,现如今金人霸占我大宋江山,荼毒百姓,残害武林同道,希望孙谷主能看在中原武林前途的份上,赐晚辈解药,前去搭救,晚辈必将感激不尽。”孙东玄道:“林少侠,不是我孙东玄不想救他们,只是我谷中规矩可坏不得,你虽然身无长物,但是你行走江湖总得会些拳脚功夫吧,可拣一套功夫传给我,也算是交换物了。”
书生忙道:“孙谷主,这可使不得,晚辈身上武功也是他人所传,不得允许,岂敢私自外传。”孙东玄面上一改先前的笑容,面露不屑的神色道:“哼,既如此,老夫爱莫能助了。二位请回吧。”
书生心下更是不悦,站起身来道:“孙谷主,身为武林前辈竟如此不通情理,你助那金国王爷荼毒我武林人士已是不该,晚辈前来求些解药,救人于危难,你又如此刁难,真令晚辈汗颜。”
孙东玄眼珠一转,在苏凌身上再次打量一番,忽又转笑道:“林少侠,这谷中规矩是万不能坏的,不过,老夫看你也非身无长物,你身旁的姑娘,老夫认为美丽的紧,若能给老夫作夫人,我便给你解药。”
书生一听这谷主如此说话,一拍桌子大怒道:“孙谷主,我敬你是长辈,好言相求,你却如此戏弄于我,身旁这位是我的好友,如何赠得,你为老不尊,如此年纪仍贪恋美色,当真是不要脸。”孙东玄也怒道:“哼,臭小子,你竟敢跟老夫如此说话,以物易物乃我谷中规矩,你身无长物,胆敢跑到我万毒谷来撒野,老夫是在帮你,你若肯以这姑娘相赠,我便可以给你解药,若你不肯,那就请回吧。”
书生继续道:“你谷中规矩我又怎知?且你规矩是以物易物,而你却想我以人易物,岂不是也坏了你谷中规矩?”孙东玄道:“你无物可易,当可以人代之,岂能说我坏了规矩,只道是本谷主与你方便尔。”
书生闻言道:“孙谷主竟如此巧言令色,我便不与你多费口舌,还有一事说与你听,你派去下毒的四名弟子,现下被质押在纯阳宫了,若你不与我解药,休也想我们放了他们。”孙东玄大手一挥:“哼,你当我万毒谷可欺吗?既如此,我便先拿了你二人,再去纯阳宫交换。”说罢右手一抬,从孙东玄袖中射出一支短箭,书生侧脸躲过,道:“孙谷主,既已出手,也休怪晚辈不客气了。”言罢右臂一抬,手中拂起桌上一支花瓶顺势向孙东玄掷了过去。
孙东玄纵身一跃躲开书生掷来的花瓶,左手一挥又是三枚短箭激射而出,书生抬手举起身旁小桌,只听得咚咚咚三声,三枚短箭便钉在了那桌上。书生顺手又将小桌掷向孙东玄。孙东玄空中一个翻身将小桌踢飞开。
书生刚欲欺身飞向孙东玄,忽地感觉腹中一股热气似要爆裂开来,噗通跪倒在地,苏凌一见书生这样,立即跑过去道:“书生,你怎么了?”书生此时感觉浑身似说不出的滚烫,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道:“我也不知怎的,像被火烧一般。”
孙东玄落地后大笑:“胆敢到我万毒谷来撒野,便叫你有来无回。”苏凌急道:“你,你使了什么手段,为何他会这样?”孙东玄狞笑道:“他中了五花散之毒,这五花散中者无甚异样,若不运功,便无感觉,一但运功便似火烧一般,使不出半分气力来。”苏凌大怒道:“你……”苏凌说着便欲攻向孙东玄,刚一站起身来,小腹中也似火烧一般疼痛,立即又跪倒在地。
孙东玄大笑道:“你以为我只给他下了毒吗?”苏凌怒道:“你何时下的毒?我二人并未喝茶,也与你未有接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