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鹏举与段一平斗得不分伯仲,鹏举赤手空拳对段一平的退魔刀。
鹏举为不落下风,时不时便提起一张凳子,向段一平挥去,段一平使出一招斩魂破魔,哗啦啦将鹏举手中凳子劈得散了架。
鹏举跃开一旁,闪身到桌子旁一脚将桌子踢向段一平,只见那桌子横着滑向了段一平,段一平提刀直向飞来的桌子劈下,瞬间便将桌子劈成两半。
鹏举趁段一平劈桌子的空档,纵身跃起,向门外跳去,空中一个转身,一脚踩向崔见文头顶,崔见文见鹏举欲踢向自己头顶,急提扇格档,鹏举大叫道:“林兄弟,妹子,快走。”
书生见崔见文已被鹏举这一踩,失了先机,露出一个空档便应道:“好。”急拉起阿英的手,冲向门外。
三人跳到门外,便急向街北行去。那金兵头子大声叫道:“给我追,不要让这三人给我跑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一落,崔见文与段一平便带着几名金兵,冲向门外,朝着书生等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三人跑不多远,鹏举道:“林兄弟,我们如此跑,必会被他们抓到,我们分头行动,我看你轻功不错,我妹子就拜托你了。你二人沿官道直向北而行,我引开追兵,便去追你们,若一日内我仍未追上,咱们便在江宁城的宁远客栈见吧。”
书生点了点头:“好,那鹏举大哥你一路小心啊。”便拉着阿英出小镇向北而行。
书生近几日修习了纵横九略,体内真气较之以前有很大的提升,而轻功也好了很多,拉着阿英施展开轻功,长时间奔跑自不在话下。
奔出约有数里,早已远离那小镇,眼见前方官道将要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书生方才停下脚步。
回头望去但见无人追来,书生松了一口气,稍作停留放开阿英,用手一指官道去向:“阿英姑娘,我看前方是一片密林,我们可以进树林里稍做休息,即便是那些金人赶来,我们也可在林中躲藏,不怕被他们发现。”
阿英点头:“以你这轻功的速度,怕是他们一时半会追不上我们了。”书生也点头:“那最好了,我们就不怕他们了。”
二人向官道外走去,找了一棵如腰般粗细的大树下,清理出一块空地休息。
书生自小少与他人接触,从不知道如何与他人聊天,更何况是姑娘。之前与完颜习捻相识,才有了与他人聊天的经验,而现在独自面对另一位姑娘,又手足无措,半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待得回想起方才与鹏举相识的过程,心中有些许开心,能遇到如此知己,感觉更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开始担心鹏举的安危来“也不知鹏举大哥怎么样了,是否已摆脱了那班金人。”
阿英听后知书生在为自己大哥担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书生不解地问:“阿英姑娘为何发笑?”阿英收住笑声道:“我是在笑你,你的担心有些多余,我大哥的武艺可不是一般人可比,他可是当今神武军……”话未说完,忽然用手捂住嘴巴,不再言语。
书生奇怪为何阿英话说到一半便不说了,问道:“什么神武军?鹏举大哥是什么人啊?”阿英见书生呆呆地望着自己,与自己双目相对,不自觉双颊泛起了些许红晕。
半晌阿英感觉有些异样,便扭过头去,叹了口气道:“算了,我看林公子不像是坏人,告诉你也无妨,你听好了,我大哥其实姓岳名飞,字鹏举,当今朝庭神武军后军副将军,我是他的亲妹妹,我叫岳英。”
此话一出直接将书生下巴惊掉了,直呆呆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原来鹏举大哥是朝庭的大将军啊。怪不得武功不错啊。”
岳英自豪道:“那当然,所以我才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以我大哥的武功,是不可能被那干人给抓住的。”书生好奇:“那鹏举大哥一身武艺是从何而来?”
岳英回忆:“家传一些,另外他也算身经百战,自创了一套岳家枪法。”书生敬佩道:“那你兄长也算是练武奇才了,竟可自己悟得武功。”
岳英笑道:“那是自然,我大哥可曾是武状元呢。”
书生听后更是打心底里佩服岳飞,喃喃地道:“原来岳大哥如此能耐啊,竟然是名将军,还有如此高的武艺,真让人钦佩啊。”
岳英徐徐道来:“我大哥自小便立志报国,终于一举夺得武状元,成为大宋将军。不过自从江北地区被金人所占,皇都搬到临安以来,除了带兵到西南剿匪,大哥的军权就一直被皇帝收着。”
书生奇道:“却是为何?”岳英撇嘴:“还不是那个秦桧,整天在皇帝面前谗言媚语,我大哥一直主张带兵打回江北,夺回大宋土地,而那个秦桧却天天想着与金人议和。”
书生一听便面露怒色道:“这人当真可恶,被金人占有我大宋国土,不想夺回,竟想议和,当真是奸臣当道,令人憎恶。”话说间一拳打在身旁树上,在树上留下一个拳印。
岳英连忙安慰:“林公子,也不必太生气,朝堂之上,这种事常有。我大哥说了,早晚有一天,他会带兵打回江北,将大宋失去的国土夺回来。”
书生点了点头:“相信以岳大哥才能,这目标定能实现。”忽地想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