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崔见文又是一阵幸灾乐祸,向着段一平戏谑道:“段老爷,好手段,这小子中招了。”段一平怒道:“崔见文,你小子少在这里放屁,小心段某连你……哼!”
这段一平本想说,小心连他一起打,可是话到嘴边,想到这崔见文虽然嘴臭,说话不饶人,可武功却在自己之上,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段一平心急杀了书生,不再理会崔见文挥刀又向书生砍去,书生一招双掌合击,空手夹住段一平的虎头刀。此时书生小腹下一个硬物悄无声息地袭来,未及反应,便即中招,后退数步,抬头望去,见是那崔见文使出他的折扇戳中他的小腹。
段一平正要发作,数落这崔见文为何要出手。崔见文笑了笑道:“段老爷,你别看我,是指挥使大人不想多生事端,才命我出手尽速解决这个小子。”
段一平哼了一声,自知即然是指挥使的命令,那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得允许崔见文与自己一起制敌,便道:“哼,我倒看看你本事能否制得住这臭小子。”
崔见文道:“哈哈,段老爷,那你看我手段。”说罢,折扇一合,直向书生戳去。书生小心拆招,伸臂挡住手腕一翻,掌变为爪拿住崔见文手腕,右手一掌夹着内力拍向崔见文小腹,这一掌还未靠近,忽地便感觉一阵阴风自左侧袭来,书生一惊赶紧撤掌,刚一抽回,便见一粒石子样的黑物擦着掌边飞了出去,原是崔见文右手以折扇进攻,而左手确一直以一种强劲的指力将石子掷出伤人。
书生终于看清了崔见文是如何伤人的,心下也便有了盘算,:“也不知这人是有多少石子,如此过招,他近打折扇远击石子,实不好应付,只是手上无任何可掷之物,这便落了下风。”思虑未定,低头看见地下的筷子,心头大喜,你能拿石子作为暗器伤我,我为何不可以用竹筷作为暗器。
打定主意,书生抢身上前双掌击出,故意露出胸口破绽,欲引诱崔见文攻向自己胸口,果不其然,那崔见文见书生露了如此一个大破纠,心下大喜,得意忘形地笑道:“臭小子,别怪本公子辣手无情,这便教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完一伸手以折扇击向他胸口,而书生却撤回全身内力全部运转至胸口处抵住崔见文这一击。书生故意装做被击中受伤的样子,只听“啪”的一声,又顺势向后飞了出去,跌落在身后的桌子上,瞬间桌子碎了一地,而桌上的东西也散落一地。
鹏举见书生飞来之势略重,在书生撞上桌子之前,急拉着妹子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才未被书生这下撞到。见书生倒在地上,也不知书生此举是故意而为之,走上前两步扶起书生道:“林兄弟,怎么样了,你没受伤吧。”
书生假装痛苦地捂住胸口,撑着身体慢慢站起。对鹏举道:“鹏大哥,我没事。”崔见文笑道:“臭小子,你还要再来吗?”
书生哼一地声道:“你不会以为仅这一击就能打败我吧,我们再来过,我必能胜你。”说罢,不待崔见文反应,便直冲向他,一掌奔流向前直拍向崔见文胸口。
崔见文刚要使出折扇格挡,只见书生这掌虚晃一下,便在自己眼前消失。崔见文心下大叫不妙,想到书生这一掌定是虚招,正要回扇迎击,忽感一个黑长的物什向自己腋下飞去。崔见文大惊:“暗器?”赶紧侧身躲过,身子还未站定,便又一物飞将过来,赶紧甩起折扇挡飞,但见原是一筷子,刚要还击胸口便中书生一掌。
崔见文不知这臭小子是何时拿得这许多筷子,当成暗器,令自己不睱防备,中了一掌。怒目瞪视着书生道:“臭小子,你,你何时拿的竹筷?”书生回答:“方才,我故意卖一个破绽给你,令你击中我胸口,我故意倒飞出去,起身时顺手拿了一把。”
崔见文冷笑道:“臭小子,挺聪明还知拿筷子作暗器,我方才就感觉以你的武功,不至于露这么大一个破绽给我,原来是你故意的,为了让我不注意而藏起筷子。你倒是聪明得紧啊。”
书生回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是拿石子当暗器?怕是进门之前在饭庄外拾到的吧。”崔见文头一昂:“你只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是在饭店外拾的石子,但不是进门之前,而是在你与段老爷交手时,我到门外拾的。”
书生不屑:“那便一般无二,不论是进门前,还是进门后,只是你有暗器,我却没有,太不公平,所以我才想到用筷子当暗器的法子。”
崔见文点头:“那接下来,游戏到此结束吧。我玩也玩够了,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我看你能否再占得什么便宜了。”便又使折扇向书生击来。书生伸掌接招,两人同时都注意到对方出招的另一只手,以防暗器伤人。
两人来来回回拆了数十招。旁边那指挥使越看神情越凝重,便向段一平挥手示意,段一平领会那军官意图,挺刀向鹏举飞去。这指挥使是见得手下两人均一时半刻胜不了这年轻小子,便想打鹏举的主意,以为这汉子和他身边的姑娘应该能好对付。
鹏举见段一平冲他而来,也即挥拳接招。鹏举出手带着风劲,极是霸道,武功属于刚猛之流,拳法虎虎生风,虽未感到内劲,但凭那汉子的力气便足以与段一平匹敌。
二人一来一往打将起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