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些。一口一个小兔崽子,我看你才是兔崽子、兔崽子、兔崽子。”气得书生连骂了这金兵头子三声。气得这金兵头子脸上憋得通红,自打随军南下后,只有自己欺负别人的份,哪还受过这种气,大喝道:“段老弟,给我上。”
语毕,那金兵头子提起手中佩刀又向书生砍了去,书生一个侧身躲了开去,右手运起内力一掌向那金兵头子拍去,与此同时,从金兵头子身后抢上前来一个光头汉子,伸手便去拿书生手腕,书生右手腕被那光头拿住,便提起左手向那光头手臂挥去,光头右手一撤,左手一掌向书生胸口拍去,那金兵头子见自己一刀劈空,伸起一脚便向书生小腹踢去,书生运起内力护住小腹硬生生抗下了这一脚,不料,这金兵头子却无半分内力,这一脚踢上去犹似踢在一堵墙上,却将自己弹了回去。
书生见这金兵头子的武功实不堪一击,便不再理会,右掌迅速击出与那光头掌心相击,而掌心相击处,并未发出声响,那光头掌心与书生相击后,心下大惊,怎的此掌似击在棉花上一样,劲力便似被化开一样,毫无作用。
书生用的是此前练了几日的纵横九略内功。此内功阴阳并重,刚柔并济,遇强则柔,遇柔则强。方才那一掌,书生未与其硬碰硬,而是使用阴柔之力化开对方刚猛的掌力,是以那光头感觉像是打在棉花上一般。
那光头掌力击出后已尽,便见书生右掌化开光头掌力后,一股浑厚的内力自掌中发出,“嘭”的一声将那光头击得后退了几步。那光头一脸惊愕地望着书生,不知他武功是何出处,为何如此怪异。
实则是书生在与那光头对掌,以阴柔内力化开那光头凶猛的掌力后,将此内力导入自己体内,转了个圈又将这股内力送了回去,这才叫那光头以为,这是书生自己的内力,令他也产生了些许惧怕之心。
书生冷笑道:“大光头,只一掌便可分出高下,倘若现在赶紧跑,还来得及,不然,你今日便要在这里丢人了。”书生自知,这光头的武功内力,似在自己之上,若纠缠太久被他发现,再加上那些金兵,必对自己不利,所以只得以语言相激,让那光头自退。
果不其然,那光头被书生这句话给激怒了,只听他恼怒道:“我便还打不过你一个臭小子吗?看我退魔刀。”话音未落便抽出腰间跨刀向书生砍去,只见那刀不似寻常所见之刀,而是一柄柳叶细长似的刀身,刀尖处又生出一个倒刃,看上去也是锋利无比。
书生见刀劈来,侧身一躲右臂微曲,一拳击向光头小腹,击中后手腕一翻化拳为掌又向同一位置拍去,那光头又被击后了数尺。这时又听身后一个声音朗笑道:“退魔刀段老爷,如今却栽在一个小娃娃手上啦。”
那光头便是魔刀门门下,江湖人称退魔刀的段一平。段一平听得那声音在讥笑自己便恼怒道:“这小子的武功甚是怪异,我纵横江湖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武功。”身后那个声音又道:“段老爷,别寻借口,如此一个娃娃,还能欺辱你不成?”
段一平回头冲着声音传来处叫道:“崔见文,你少来说风凉话,别以为你仗着天池宫便可在此耀武扬威,若不是借着你师父之名,你算老几?”
那个声音在金兵身后又是一声笑道:“段老爷,小弟哪敢说风凉话,你先拿下那小子吧,段老爷已然落后,莫不是要等我来出手吧。”
那段一平听出这话中有话,明显是激将法,若自己当真制不住这臭小子,叫这说话之人出手,那自己当真就名声扫地了。想到此处,“哇”地一声,又提刀向书生砍去,书生仍不慌不忙地伸掌拍向段一平手腕,段一平见书生伸掌击来,停下下砍之势,手臂一转横着将刀砍向书生,书生仰身躲过,同时一脚向段一平小腹踢去,忽地一个石子打在自己脚腕上,书生顿感吃疼快速收腿。
书生正奇怪是何人使一个石子击向自己?不等自己多想,那段一平又是一刀劈来,书生赶忙又侧身躲过,一个转身一招惊涛拍岸向段一平身侧拍去,这一掌与段一平身侧差得半尺时,书生忽地感觉一阵疾风呼来,又一颗石子向自己飞来。这次书生看得清楚,这石子飞来的方向便是刚刚那出声的人的方向,但看这人向自己丢得是石子并非真正的暗器,不似要伤了自己,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又要助这段一平,又只是用寻常石子。
书生怕自己再中那石子,便赶紧撤掌后退数步,向那军官身侧望去,但见金兵头子此时身侧立着一年轻人,身着一袭白色长衫,头束白色飘带,眉清目秀,面带狡桀的微笑,嫣然一幅富家公子的打扮。手持一柄折扇,扇上书“天池”二字。
书生冲着那白衣公子道:“明人不做暗事,有本事便下场来斗,暗地里出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还未等那白衣公子搭话,段一平心下恼怒,这白衣公子不经自己允许便随意出手相助,那便如打他脸一般,便道:“崔见文,你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不用你出手帮忙。”
那崔见文摇着扇子微笑道:“段老爷,我看你一直未将这臭小子拿下,这才想帮你一下,本公子也只是玩玩,即然段老爷不喜,好吧,好吧,我不再出手便是。”
那段一平哼了一声,听了这崔见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