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你再不讲理地为难我,今天晚上你就去和店小二睡一间房!”赵敏美目瞪圆,怒视端了饭菜回屋的夫君。
从祝妤秀师姐弟带着朗月回他们师父那里取蛊虫到现在,她已经在房间里躺了五日。这五日,这家客栈几乎要成了医馆,不断有人找来这家客栈,千请万请地麻烦张无忌看诊,还有人从附近小镇赶过来,就连那日的老大夫也常来请教张无忌一二。不过,张无忌以她身上有伤为由,言明他只看诊,不出诊。
看屏风外的张无忌给人把脉,和老大夫探讨医理,她想出客栈走走,而张无忌在给人看病的时候,还能抽出一分心思来看她有没有悄悄溜出客栈;她想喝点七夕在黑市上赢来的百年葡萄酒,张无忌说,身上有伤,不宜饮酒;没人来求诊的时候,她想他陪她下棋,他说她腰腹上的伤刚结痂,不适久坐,站着对她手臂的伤口也不好。
腰腹上的伤口本就不深,再加上有上好的金创药在,现在几乎愈合,她站着走动伤口也不会疼,只不过左臂还是有些活动不便。
张无忌见爱妻玉面生怒,他放下饭菜,无奈商量道:“敏敏,等你伤好了,喝酒出门我都陪你!”
赵敏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一副不想看他的模样,“我现在就没事了!在屋里待了五天,好人都要被闷出病了!”
这一扭头转身,她不小心牵扯到左臂的刀伤,赵敏柳眉微皱,将手臂背在身后,以防被张无忌发现。
“怎么了?”赵敏这动作哪逃得过张无忌的眼睛?
他三步并作一步,上前抬起赵敏的左臂,挽起衣袖。只见白纱布上已经渗出血丝,张无忌叹了口气,拿出放在怀里的伤药。
他浓眉拧在一起,一边将伤口上的纱布一圈圈解开一边说:“伤口太深,已经伤了筋脉!再不好好调养,说不定这条手臂以后会行动不便!”
见他甚是担忧,赵敏恼意尽消,她右手托着下巴,耐心看丈夫替自己重新换药包扎,听他难得啰嗦地说这些天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出门,他熬的药也不能只喝一半……
“有张大神医的回春妙手,我这条手臂怎么会变残废?”赵敏笑着打断张无忌的唠叨。
“总之,这些日子哪儿都不要去,把伤养好再说!”
赵敏故叹一声,算是妥协,“哎,那算了,我留在屋里看你张神医替人治病也好。”
张无忌放心一笑,和妻子道:“我医术有限,寒症毒症还能应付一二,其他的病症可不精。昨日我已经和掌柜的说,这些天不再看诊!”
他替她重新裹好纱布,端起桌边的饭碗,一如前几日一样,一勺勺喂赵敏喝粥。
赵敏忽地想起,张无忌右臂受伤的时候,她也喂他吃饭。不过,喂了两次,她这夫君便不好意思硬要用左手。
现在轮到无忌哥哥伺候她,赵敏乐得享受他的照顾,忍不住打趣道:“我们还真是患难夫妻!上个月,你伤了右臂,我伺候你;这个月,我伤了左臂,变成张大侠你伺候我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伤好了以后,不习惯自己动手吃饭更衣了!”
张无忌笑道:“只要你把伤养好,要我伺候你一辈子都没问题!”
两人相视一笑,烛光的暖光映在男人脸上,她乖乖地吃下他递来的饭菜,饭后和他说今天她看的那本书里的故事,喝着他替她泡好的玫瑰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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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祝姑娘了!”
“哎呀,夫人太客气了,您这样的大美人,要我伺候多少次都乐意啊!哇哦,夫人的身子真美,皮肤又这么细腻,真是吹弹可破!”
“啊!”
“对不起夫人,一时没忍住!话说,夫人这里摸起来软软的就像是摸刚出炉的馒头,张教主是不是爱不释手呀?唉,可惜我这辈子没托生成男人啊!”
“……”
此刻在房外木栏前蹲着的祝观澜,脸色红成猪肝色。他听着从隔音不太好的房间里传来师姐大大咧咧的胡话,庆幸这隔壁房间里没人。
祝观澜战战兢兢地瞄了一眼站在房门口的张大教主,张教主想进去又犹豫,脸色比刚刚被自己撞见他们夫妻亲热还红。
哎,师姐可惜没托生成男子……想到那价值千金的假死药和教主夫人那身行头,祝观澜在心里默默摇头,就算师姐现在立刻变成男人,也养不起教主夫人吧?
“夫人,能不能再让我摸一下?我保证这次不揉啦!”
见祝妤秀故意对着门口,越说越起劲,赵敏轻笑,任由祝姑娘替她穿上小衣,问她:“你就不怕我的张大教主会夺门而入吗?”
“咳咳!”门外传来一声轻咳,随后便是张无忌强自镇定的声音:“敏敏,可以了吗?”
祝妤秀替赵敏回道:“还没呢!您夫人才借我半柱香的时间,这衣服还没穿呢,张教主您也太心急了哦!”
眼瞧张教主的脸色快和生猪肝一个颜色,祝观澜忍住笑意,开口道:“张教主……”
张无忌回过神,说话却有些心不在焉,“在下早就不是教主了!祝兄不介意的话,直呼在下名字就好!”
“张公子,我和师姐离开的时候,我们老头子已经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