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咱们也走不出去,抓几个来问问路咯?”
张无忌瞧她模样就知道敏敏起了玩心,宠溺一笑应下。他们二人均有武功,那些个山贼脚步沉重,这才能让他轻易察觉,以他之力,护住敏敏定没有问题。
两人刻意放慢脚步,总算是等来姗姗来迟的十来个持刀汉子们将他们二人一驴团团围住。
“我们误入小路,还望诸位行个方便,告知我们要如何回到官道上,我夫妻二人感激不尽!”张无忌不喜生事,虽然他觉得让这些山贼好心给他们带路的希望不大,不过,至少不能一言不发地就出手。
为首的山贼头子络腮胡子遮住他大半张脸,这人眼眶青乌,瞳眸散乱,粗壮的大手握着一柄长刀扛在肩上,他和忌敏二人才打了照面,眼神就黏在披着披风的赵敏脸上。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只怕永城县花楼里的头牌都及不上这女人的千分之一。
山贼头子当即咽了咽口水,大喝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美人来!”
听着这和话本子几乎如出一辙的开场话,赵敏险些笑出声。张无忌以为这些山贼会打劫钱财,没想到,现在那些山贼竟然在打敏敏的主意。张无忌眉头一皱,挡在赵敏面前,环视包围着他们的那十一二个高矮不一的山贼,面色不虞地问道:“看来今日诸位是不打算放我们离开了?”
为首山贼摸摸粗糙的络腮胡,道:“放过你可以,不过,这位美貌的小娘子……本寨主要带回去做第一十位压寨夫人!小子,你要是想活命,就快快离开!”
张无忌见这人还在说荒谬话,他怒视那山贼头子,道:“你们再胡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那十来个山贼听到这话,竟然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站在山贼头头右边的高个山贼拿着钉锤指着张无忌笑道:“就你这副弱鸡样儿,还敢在这儿大言不惭?老子一锤就能将你砸成残废!还是快些将你这小美人留给咱芒砀寨,兴许老大心情好,放你下山!”
他这一说,周遭几人都跟着附和,山贼头子甚至毫不避讳地对着赵敏满口污言秽语,“美人儿,你这般好的容貌身段,却跟了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夫君实在太浪费了,难道是因为他床上功夫了得?要不要和我试上一试?我保准儿让你欲仙欲……”
“死”字还未说出口,那山贼头子觉得迎面一阵风,再眨眨眼,他已然躺在地上,剧痛自口舌席卷全身,再一咳,竟是吐出两粒带血的门牙!
那些山贼见到头领被打,哪里肯罢休?众人呆愣过后纷纷举起手里的武器便要砍向张无忌。
“得罪了!”张无忌对那些人拱手道歉,脸上却没什么愧疚,他无意与人打架,可他也不会任人欺凌!
在一边欣赏张无忌英姿的赵敏扫视四周,十几个人相继被张无忌打趴在地,有的连兵器都未举起来就已经倒地哀嚎,她唇角一挑,这才走向张无忌!
原本带着微笑的赵敏在看到张无忌的袖子,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她扯着张无忌不小心被利刃划破的袖子,看他没受皮外伤,这才扬手拍上他的手臂,怪道:“你呀!打架也不注意些,我没学过针线,待会儿要是帮你补坏了,你可别怪我!”
张无忌低头看到那十分明显地一道口子,眉头微皱,在听到敏敏的话之后,他心中些许遗憾中生出一丝触动。若是旁的衣裳破了,敏敏定是半句不会多说地替他将破衣裳扔了换新的,可今日这件不同。这是他常穿的那件青衫,是那个善解人意,从前常伴他左右,如今远在波斯的小丫头亲手为他做的。如今衣裳破了,敏敏是知道他会在意,只不过……
“谢谢你,敏敏!补好以后就放起来吧!”他对这衣衫的喜爱和重视是为了在心中感怀故人,并无他意。如今衣衫已破,他觉可惜,但他不会对这衣服耿耿于怀,记着旧友故人是用心,不是衣裳。
赵敏明白他话中意思,心情好转,她转了个身,双手背在身后,俯视那些地上躺的七扭八歪的山贼,笑得得意,“怎么样,尝到我这位‘弱鸡’夫君的‘缚鸡之力’了么?”
山贼头头嘴上沾着血,呜呜呜地点头,断断续续地求饶:“度(大)侠劳(饶)命……”
这一开口,话都说不清楚,他现在没了前牙,说话漏风,赵敏听着觉得有趣得很。她嫣然一笑,把玩垂在胸前一缕的墨发,提议道:“反正你现在话也说不明白,这什么芒砀寨的寨主,干脆就给我夫君坐坐吧!”
“是是是!”周围那群人艰难着起身,见识过张无忌功夫的他们哪儿还敢说半个“不”字?!
“敏敏?”张无忌没想到敏敏会这般提议,正要说自己不适合做什么寨主,可看到赵敏脸上的调皮和期待,就知道她不在这儿玩上一两日是不会走了,他拿她没办法,只好无奈一笑,不再多劝。
赵敏拉住张无忌的手,笑脸盈盈,“这下,小女子可以安心做张大寨主的压寨夫人了!”
芒砀寨就建在这山林深处,地方挺大,“五脏俱全”。守寨的汉子见到出门打劫的弟兄们都一瘸一拐的,还驾着已经昏迷的寨主,一头雾水。在得知他们寨主换人,看到鼻青脸肿的那十多个兄弟之后,守寨的两个大汉尝试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