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底蕴不足,强猛的势头难以持久,诸如此类的言论我在离城时候早已听得耳朵都要生了茧子,但只有真正去了战场,去到与妖夷作战的最前线,解析明了了南夷三大宗门的野心布局,才能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危险,更危险的是,明明危险临近却不自知,仍然沉溺于太平盛世的虚无享乐之下。”
他回头看向洛天语,右手抬起,紧紧握拳,“我,不是那样的太守,我宁愿自己万般筹备小心谨慎,最后证明都是无用功,也绝不做那个听天由命的。尤其是见识过中洲这片天下,强大到足以执棋的不止一个存在之后,这种紧迫感不但没有丝毫的减弱,反倒更加强烈了......叔父,相信我,想要守得住这祖宗基业,想要护得住数千万子民,我们只有靠自己手里头能够握紧的力量,其它的一切,哪怕他们曾切实庇护过整个中洲,如今,也不一定靠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