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母亲心月的追随者,我要带她走。”
华服妇人眼神玩味,道,“她弑杀同族,罪不可恕,你如何能带她走?”
洛川道,“桉的事情,前辈自然知晓得清楚,若论狐族的祖训律法,桉的所作所为,几可谓之狐族护道者,若是天狐先祖在此,定会断她一个有功无罪。但若论世故人情,则
其所为确实放肆,莫说将她下了地牢听候审讯,便是交给那位大人生吞了,也是活该,可既然是论世故人情,万事万物便都有了价码,那位大人自然不肯为他心爱的孙子标价,可于狐族诸位话事人而言,死得不过一个顽劣不堪的废物,若是能为狐族换来足够多的好处,岂不是物超所值?”
华服妇人微带笑意,问道,“你所言者也非不可,但你方才已将自家都卖了于我狐族做棋子,如今为了救这个女人,还能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