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引导于伤处,接着睡上一觉,以你的体质而言,明日便能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洛川没有伸手去接,思齐便伸手接过,却也没有就喂给洛川服用。
洛川盯着苏荷的脸问道,“苏医师,你年纪轻轻,这一手医病的手段却是异乎寻常,比我军中的老医师强了许多,令师也该是位鼎鼎大名的医中圣手才是,可否请教令师尊姓大名?”
“回太守大人的话,草民的医术是家传的,没有师父,”苏荷看一眼被思齐握在手里的药丸,又自低下头将白玉瓷瓶放回到自家的灰布包包里,同时叮呤咣啷好似整理着什么,“我知道太守大人担心什么,一来草民就在军中,也跑不了,小人惜命的很,肯定不敢给太守大人下毒的,二来关于太守大人的体质,草民虽说是第一次见,但家中长辈却见得多了,其中不乏身份尊贵者,从不曾有因为到我们家看病而出了流言蜚语的,太守大人放心,医者,讲究心正药真,草民如今虽还算不得正经医者,却一样是要以此为本的。”
洛川眼睛一亮道,“你果然是医家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