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呢?”
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看一眼孟娇阳的后背,点头道,“就像我们不会记得千百年前的那些人和事情一样,不会有谁记得我们。”
“是啊,”孟娇阳似是轻叹,又似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来,“如今种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这一次没有说话。
孟娇阳沉默半晌,问道,“王家和赵家,仍是不见一点动静?”
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道,“王全虎闭门谢客,只往南面派了两次信使,赵楠鹏则活跃的很,这几日见了许多人,说了许多话,那些与他见过的人家,多多少少总是想办法往城外送了些人的,可赵家的人,一个都没有动过,甚至于留在外面的还都召回了,全都待在那座方宅,少有外出。”
孟娇阳双目微微一眯,“不过是有恃无恐,待价而沽,”他看到已有宫廷侍者捧着牌位从身边经过,眼皮子不由得跳了一下,继而冷笑,“盯紧些,最后一日,益城,不许”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道在夜色里几不可见的黑色流光“嗖”的一声落入他身后那邋遢中年男人的手中。
中年男人往手中物件上一扫,目光一凝,飞快将手中物件递给孟娇阳。
孟娇阳低头去看,面上肥肉忍不住抖了一抖,随即声音冰寒,“好,好好,好一个赵楠鹏,”他面色沉重的看向西方,喃喃自语,“这是要我,最后再当一回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