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尽头,极其庞大。
马车之内,坐着五个人,略显拥挤。
南宫飞撕下衣摆的布条,按压住秦易的伤口,替他简单的止住血。
这一剑径直刺穿了他的肩胛骨,伤的并不轻。
秦易抿紧薄唇,忍住痛意,他握住秦姝的手掌,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半分,深情而又认真。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傻傻的笑了出声,连痛意都忘记了。
南宫辰扫了他一眼,嘴角隐隐抽了抽,不过更多的倒也是欣慰。
见到两人的关系大大缓和,他倒也是放心不少。
秦聿和拓跋茴排排坐,两双眼睛落在那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快速的滑过什么,又不约而同的再次望去。
拓跋茴掩唇低咳一声,意有所指道:
“咳,少儿不宜。”
秦聿愣了一下,才明白拓跋茴在指他,他小嘴扁了扁,无辜又好奇的问道:
“娘,你怎么拉着易叔叔的手?您不是告诉聿儿,男女授受不亲吗?”
秦姝一哽:“……”
她下意识望向秦易,四目相对,两人的眼底皆有笑意滑过,心照不宣。
南宫辰处置好秦易的伤口,将布条扎了一个结,这才收回了手,望向一脸好奇的秦聿,笑道:
“从今往后,你就别易叔叔、易叔叔的唤了,多生疏。”
“那叫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