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是我!”
“也不是我!”
十几人先是震惊、再是连忙摇头、摆脱嫌疑。
厉镇川道:“将你们三日内的行踪、负责事宜、时间地点尽数说一遍。”
“是……”
一名医女站出一步,道:
“奴婢是分配药材的医女,负责高级药材的管理与分配,皇上的药材、是由奴婢经手……”
“不过我没有动过皇上的药!我是无辜的!还望厉将军明察秋毫!”
“好了!”
厉镇川抬手、压下她的所有话:
“下一个。”
一名太监站出身来,道:
“奴才是送药的,皇上的药材、乃是由我送到药房……”
太监说罢,下一名宫女道:
“奴婢与文四、文五三人一起熬药,分别负责早中晚三帖药,每日待在药房内、从未踏出一步……”
“奴婢是……”
十几人纷纷道出自己的职责、行踪、以及能够为自己开脱证明的话。
两刻钟后、十几人说完,十几张惶恐不安的脸庞上全是真诚、无辜……
十几人的话皆有证据、证人,足以证明自己无辜。
仅是如此听、难以察觉有异……
厉镇川沉吟数秒,随意望向一名太监:
“你是送药的?”
“是的!”
太监连忙回答:
“奴才每日辰时、皆会将一日的药送往药房。”
“在此期间,可有面见他人?”
“回厉将军,没有。”
厉镇川下颔微抬:“查他行踪。”
“将军,奴才是无辜的!”
太监吓得噗通跪地:
“奴才不敢在药内动手脚!还请将军明察!明察啊!”
厉镇川双眼微眯、眼底涌出一丝危险:
“我何时说过、怀疑你在药内做文章?”
“这……”
太监浑身一怔,猛然僵住:
“这……”
“拿下!”
厉声一落、两名士兵霎时架起太监!
“将军,奴才是无辜的!将军!”
太监惊得连忙挣扎求饶:
“不是奴才!奴才当真没有做过任何不该做的事!将军!”
“将军……”
在凄厉的求饶声中、太监被强行带走。
众人之中、皇后微垂着眸,嘴角勾起一抹轻嘲的弧度:
“这……便结束了?”
沧澜诀挑唇、压低声线:
“父皇看重的新晋大将军,不过尔尔。”
“呵……”
太监被带走,凄厉的叫声仍飘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众人思绪各异、不敢多言……
跪地的一行人中,一名宫女微低着头、小心睨向太监消失的宫门,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噌!
脖子猛然一凉!
“啊!”
乍见,一柄长剑突然横在她的脖颈上!
而持剑之人、竟是厉镇川!
“厉……厉将军……您您……您……”
此人吓得脸色煞白:
“您怎么……”
“我怎么如此?”
厉镇川握住长剑,居高临下的俯视宫女,目光笔直逼人:
“凶手……是你!”
“不不……奴婢听、听不懂您在说、说什么……”
宫女连忙低下头、手抓紧衣袖、目光飘忽不止:
“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来人!”
厉镇川冷厉扬声:
“上刑!”
“厉将军饶命!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无辜的!”
踏踏踏!
两名士兵拉着木夹、大步走来。
一人扣住宫女的双肩、另一人抓住宫女的双手,木夹夹住十指。
“厉将军饶命!请您明察!奴婢是……啊!”
士兵猛然拉紧木夹,剧烈的疼痛猛然传来!
“将军……啊!奴婢不……啊!”
木夹拉紧、十指连心。
宫女疼痛的剧烈挣扎、犹如砧板上的鱼肉、扭着身子、极力挣扎:
“饶命……啊!奴婢是无辜……啊!”
嘎吱嘎吱!
士兵抓紧绳子,用尽全力、拉紧木夹!
急剧的挤压力夹破十指、鲜血直淌!
宫女疼的脸色苍白、痛不欲生、凄厉惨叫……
刑罚、还在继续!
这血腥凄厉一幕,进入众人眼底,众人不禁抿紧了嘴、不敢多说一句话……
厉镇川睨视宫女,望着那鲜血淋漓的双手、却依旧抵死不认的模样,声线再冷:
“给我把她的手、泡入盐桶!”
“不!”
宫女吓得瞪大双眼、浑身发颤。
“再将她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
厉镇川厉声:
“不割够三千刀,不准死!何时说出、何时为止!”
“饶命!”
宫女惊的连忙砰砰磕头:
“将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