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眸光微沉。
不说出、就不让走?
这分明就是变相的逼迫!
她目光微转,忽然拱手、道:
“皇上,臣女认为、立储之事、不急于一时。”
沧澜政睨向她:
“何出此言?”
“回皇上,依臣女之见、您正值壮年、雄姿英发,诸位皇子正值年少、热血方刚,若是早早立下太子、形成定局,将会造成皇子们懒怠。”
太子一立、其余皇子觉得没有‘希望’、定会失去争夺与动力。
叶洛拱手、认真分析:
“皇子们年少、性子未定、正是热争好夺的年纪,何妨不让他们多多立功、出谋划策、报效国家,凭功劳争夺太子之位?”
“一来、可促进皇子们发挥优势、立下功劳,二来、促进社稷发展,岂不妙哉?”
字里行间、倒也颇有道理。
沧澜政微默。
如此说来、倒也是……
太子刚被废、若是再立……
太子……
想起太子、他不禁扶额、眉宇间涌出两分倦怠。
失望、心痛、愤慨……
他揉眉、微不可查一叹、拂袖:
“退下吧!”
叶洛颇喜,这个话题、过去了……
她正在福身、沧澜夜却忽然出声:
“皇上,拓跋蒹葭乃是西疆公主、举足轻重、万事当以礼相待,若……”
“九王爷若要操心、朕交由你处理如何!”
四目相对。
他沉眸、寡淡。
他愠怒、隐隐有宣泄之意……
叶洛暗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传递了什么……
随之福身:
“臣女先行告退。”
行了礼、她转身间、小手拉住沧澜夜的衣袖:
“先离开……”
太子被废,皇上正在气头上。
先是强押拓跋蒹葭、再是审查王安书。
方才、又毫不遮掩的针对皇叔……
西疆国的事唯有押后处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