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这么大又不是没见过,不过一个声音传到他脑子里引起了注意,“黎柏芝有危险,快去爆炸的地方!”
这声音听起来像个挂坠盒子。
“嗯哼?”西索转身走向窗口,风中飘来一股爆炸的硝石味……还有血的甜腥味,再细细一分辨,西索不满地撅起了嘴角,语气轻佻又危险,“谁~干的?”
几个跳跃之间,西索来到了爆炸的源头,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血腥气息,他向气息最浓厚的地方走去,空地的中间还残留一小堵残墙,一个瘦小的血肉模糊的人靠在上面,已经失去了意识。
“关键时刻也不忘用硬保护自己,小芝也是很强呢。”西索抱起地上的人一边用“伸缩自在的爱”缠绕伤口一边探测着四周,可惜,一无所获,从商场震动到他来这里不过一二分钟,好吧~这也足够逃跑了。
本想把小芝亲自送到医院的,但西索突然受到了来自旅团的电话,没办法了,西索随机抽选了一个幸运路人去叫救护车,自己接通电话走在去医院的路上,“莫西~哪位?”
“是我,旅团有一个会议,你要听就来。”
西索低头摩挲扑克中的小怪,啊啦~嫌疑人自己找上门了,“了~解,什么时候?”
“今晚八点,集合位置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
“当然,克丽丝,不过我这里刚有人搞破坏,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关我什么事。”
对方很快挂断了电话。
问不出什么东西呢,西索耸耸肩,还是先去医院吧。
事实证明,这座海滨城市除了赌博很行之外,医疗也很不错,当西索来到医院时,柏芝已经抢救完毕了。
但这样就无所事事了,西索左右环顾也只能搭牌塔来消遣,然后在推倒牌塔的时候一如既往地发出了怪笑。
隔壁病床的大叔看到这一幕直呼震撼我妈一整年,这小姑娘太可怜了,连个看护的家人都没有,那个变态一定是个拐卖小孩喜欢虐待少女的社会混子,说不定连小姑娘身上的伤都是那个变态弄的,可怜的黄花大闺女哟!
估计是被盯得有些发毛,西索用念让对方闭嘴之后出门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喂,西索,我在忙,打断我的任务,可是要赔钱的。”伊尔迷棒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到这头。
“哼哼~做任务的人会中途接电话?”西索熟练地拆穿了他,“告诉你一件事,关于小芝的,你听了可能会有些惊讶。”
伊尔迷没有回答,西索知道是让他继续讲下去,便换上了一种欲情故纵的语气,“我们这里刚炸来一个烈性炸弹……嗯……小芝就在我们这里……她呀,刚好……有好多很红很暴力的东西哟~哦呀……”
伊尔迷切断了电话,他现在整个人的造型像极了冈叔(并不),天空瞬间昏暗下来,附近山林鸟兽并起,略微平复一下心情后,伊尔迷拨通了一个号码:“糜稽,给我查这个号码的所在的,发给你了,嗯,对,速度要快……好,我知道了。”
两个小时不到,病房的门被敲响,西索起身去开门,伊尔迷贴脸“哟”了一声。
西索看上去有点调侃又有点欣慰,”小芝刚做完手术你就到了 ,很及时哦~小伊哥哥~“
伊尔迷直接略过西索往里面走,“虽然这个称呼从你嘴里讲出来不稀奇,但总觉得怪怪的。”
“好伤心,竟然听不懂我的意思。”西索无奈耸肩关了门跟在他后面,“对了,我的店里因为爆炸损失了一些商品,你说,我应该在米特的工资里扣多少好呢?“
伊尔迷坐在椅子上抬头,“我真就变成你的财政顾问了?没有报酬的事情我可不干。“
“别这么无情嘛。“西索咯咯地笑。
“你说。”
“嗯……(一下省略三百字)这些我已经扣了,你觉得怎么样?”
“远远不够,起码这个价。”伊尔迷在随身携带的计算器上打出一串数字。
“那米特三个月的工资都要扣掉了。”
“商品运输费、消毒费、下架损失费,光是这些就足够一个月工资了。“伊尔迷佯装认真地掰着手指清点。
“说的也是,“西索附和道,”那就这么扣好了。“
远处商场,米特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奇怪,还没入秋怎么就感冒了?“
“那么一切都处理完了,”西索给了伊尔迷一个飞吻,“这里交给你,我去开会了~”
……
我第二次睁眼时刚好对上伊尔迷的黑眼,“呃啊!”我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了,有一个怼脸黑长直的哥哥真要命!
“小芝你醒了。”虽然是机械的棒读声音,但凭我对小伊哥哥的了解来说,这应该是欣慰的关怀?
“疼死我了。”我挤出两滴眼泪捧场。
“能够在这么短的反应时间内用硬保护身体,小芝,你的进步很大。”伊尔迷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嘿嘿,”我高兴地笑了两声,“其实还有念针的功劳,要不是这一炸,我都忘了脑袋里还有这个,怪不得那时候身体像是被控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