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余耀正了正身子,“老先生,您来找我,肯定不会就是为了听我对这瓶子的看法吧?”
老者笑了笑,自顾又从余耀放在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
“这瓶子被福开森退回之后,二十年代末,被燕京格古斋的掌柜许太炎先生所得,后来许先生将其半卖半送给了一个学界好友;但随后几十年却又几经辗转,好在一直没有流出华夏。不久前我才购得。”
余耀刚要接口,老者抬手制止,接着说道,“燕京格古斋早就不在了,但在江州,却又有一个格古斋。”
老者说的时候,余耀静静看着老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老先生,有什么指教,可否明示?”
“东西看了,来历说清楚了,该我问你收不收才对。”
“您真要割爱?”
“对。”
“那劳烦您先开个价儿我听听?”
“五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