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她分居了,现在常年在美国,但没有离婚;他们的孩子是个女孩儿,应该是十岁左右吧,跟着谭心安。”杨四海又道,“不过,如果真是因为谭心安,滕先生这次隐匿行踪,也就可以理解了。”
“就像您说的,这次如果是会面谭心安,确实是有点儿奇怪,肯定有什么事儿在里头。”余耀叹气,“但现在也只能等着看了,先这样吧杨局。”
“嗯,事有蹊跷,总是让人不放心。有什么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余耀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传国玉玺的事儿,有需要我的也随时打电话。”
杨四海笑了笑,“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就行。”说完,顺势挂了电话。
到了这一步,余耀不得不对众人详细说了。好在如今同气连枝,大事当头,总不能事无巨细顾全小节;不知道人的下落,总是不安心。
“有必要去一趟沪海。”才朋玺沉吟道,“小心查访,不添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