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收藏的玉件,你这转手就送给金风玉露一相逢的女人了!这会儿,倒关心起来了。”
“东西是东西,人是人,老爷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直系血亲。”
“这话说得我爱听,老爷子没白疼你。”余耀接着说道,“不过不太可能。老爷子在燕京,特调局不必绕这么大的弯子;再说了,就特调局的官方需求来说,老爷子身上也没有什么可查的。”
“所以我说,说不清楚。她是个律师,接触的人比较复杂,也未见得就是特调局。”
“你的意思是,万一别人想查老爷子,而且还不定是内地的力量?”
才持璜摁灭烟头,“你别说,你的思维确实够敏捷的!我这一直有点儿乱,还没归纳总结呢!”
“敏捷毛啊,是你喝多了。”余耀话虽如此,心里却忽然想到了缜密布局拍走柴窑台盏的人。不知怎么的,余耀也总是觉得,他们应该也不是在内地。
同时,他们在港岛,肯定会有一定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