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有短儿捏在我手里呢!能出来作证不是我偷的。结果他儿子这一死,我坐蜡了!所以,我才一直带着,打算过了风头,再慢慢找机会出手。”
濮杰盯着他的眼睛,“你在江州找的这机会不错啊!这个局,就是鼻烟壶一脱手,立即通知津门的人,说在江州发现了鼻烟壶?”
“不能说立即,起码得等我离开江州,我现在就是四海为家。”
“别贫。”濮杰沉吟,“这鼻烟壶也没多少道道,说穿了还是一件赃物!”
男子看了看濮杰,“我能走了吧?”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您只管问。”
“你这事儿没办成,还能收他们的钱么?”
“本来是不能收的,不过我敲了他们一小笔,虽然不多,总不至于白跑。他们也怕我再去找您那朋友抖出来啊!”
濮杰心想,这个人未必都是实话,但这条线算是基本捋明白了。
男子拱了拱手,“那您多保重,我先闪了!”
“再等等!”
“啊?刚才不是最后一个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