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我当时不是告诉你碰巧了嘛!”
“这······”老周皱眉。
余耀却开口道,“老周,正好三个人和汉镜都在。我和你算账,你和他算账。二十万先退给我,你们再谈!”
老周叹了口气,看向张玉堂,“老张,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那十万能退吗?”
“周老师,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有所不知,卖给你十万,他当时要价也十万,最后只饶了我五千,我九万五收的!就赚你五千块!”
张玉堂这么说,那是打定主意不可能退钱了。最起码不会退大头儿!
不过他心里也在不停嘀咕,这到底是不是个局呢?
如果是做局,费了半天劲儿,还找了个不伦不类的所谓精神病,拿着枪晃半天;又拿报警吓唬我,就为了让我退钱?
那还不如直接说看穿了,当着我的面儿对这铜镜“淬火”,不是一样能理论吗?
到了这一步,无非就是承认自己也上当了,不能反赖是他们弄坏了又修补的罢了。老周就是真报警也没用。
而且出了这事儿,老周估计再也不会和自己做生意了,往后也没啥利市可图了,更不该退。
张玉堂越想越觉得不像是个局,因为前面花里胡哨的折腾都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