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了,别是骨折了吧?”一个兄弟关切的看着大个子的大腿,看他那难受的模样,怕是伤的有点重了。
“啊,别啊。”剩下那个女青年撇了撇嘴,这出来可还没有怎么玩的,这可还是第一站来着。
“来来来,扶起来扶起来看看。”后面的几人乱成一团,围着大个子转。
前面的女青年则是对着自拍杆那头解释着,“没有,我是真的看到蛇了。”
“我也不知道啊,蛇在冬天不是该冬眠的吗?”
“吓死人了,我一扒拉开前面的草,下面就盘着一条蛇,吓了我一跳。”
“然后大个……等等,诶,大个子……”
女青年像是在如梦初醒一般凑向后方,关切的看着他,问他伤的怎么样。
一直独立在外的那女青年叹了口气,押了押自己的帽檐,吐出一口暖气。
完了,这一趟的旅行算是泡汤了。
队长受伤,接下来的路还能不能走了。
几人望了望山上山下,颇有种渺无人烟的感觉。
起伏不大的山脉中,绿意退却,显得有些荒凉。
远方的大山被薄薄的雾气笼罩,看不清晰。
而此时又是下午四点多,下山也是一个难事,一群人怕是又得花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徒步行走当然快,背负着这么多东西后速度又不一样。
女青年低下头,在手机上捣鼓着,而后眉头一扬。
“前面还有一户人家,地图上显示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
几人又争议了一番,试着走了两步的大个子举手投票,执意再向前走。
“我没事,我还可以。”他动了动大腿,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咧了咧嘴。
而后,耽搁了十多分钟的一行人重新分担了行礼,向小路更前方走去。
大约走了三十多分钟,一行人望着不远处小路尽头的房屋,那上面袅袅炊烟升起,让他们又充满了力气。
“快点,就快要到了。”大个子忍着疼痛,招呼着大家。
——————
梆梆梆——
“有人吗?”
“有人在家吗?”
一行人站在土砖院墙外面,从不高的围墙上可以看进去。
一只赤红色的大猫支棱着耳朵在地面上奔跑,发出喵呜的声音。
“有猫叫,主人一定在家。”
“诶,你们说,这猫是在看家护院吗?”
“我听说这老猫都是通灵的……”
在找到了下家之后,一行几人都是口无遮拦,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吱呀——
院门大开,露出里面穿着老式中山装的青年人,那年轻的模样让一众青年都有些怀疑。
“远来是客,请进。”林海笑着让开路,让一行旅人挨个走进来。
这般模样似是完全不对他们的突然造访而惊讶,让他们坐在院中的椅子上休息。
赤色的大猫慵懒的躺在地上,舔食着自己的皮毛。
脱离了那些烦人的小家伙之后,赤焰突然感觉到,被抓到这里来真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了。
比如可以随意的舔食皮毛,也不用担心会被某个调皮的家伙弄卷毛发。
也不用担心会不会突然有个豹子从天而降,把他当成缓冲垫。
在这里的规矩,不过是在有人的时候喵呜喵呜叫而已。
“诶,红色的猫诶,这是虹猫吗?”一个女青年推了推眼镜,发出稀奇的声音。
“少见多怪,红头发的人都有,还会没有红头发的猫吗?”注孤生的男同志如此顶撞。
“只是这地方,真的像是神仙住的地方。”没管其他人,也有人环顾四周,看着这干净的小院子。
这里空气清新,又有三层小楼,养只猫,自己种菜种粮,再加上wifi和手机,真真不是一般人能过的快活日子。
另一边,看着同伴们都如此轻松写意,之前拿出地图的女青年大气都不敢出。
她在这里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气息,有些心惊胆战。
目光落在那只猫身上,她又很快的转移了目光,虽然同等大小的猫和豹子的区别看起来不大。
但是作为进修过此专业的研究生如何看不出来,那分明就是一只小豹子。
那鼻子那嘴,那须发那腿,分明就是一个极为厉害的掠食者。
她从小就是一个不太合群的孤寂者,因为她总是能够听到或者看到一些不一般的东西。
父母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她那是大脑活跃过度而产生的幻觉,让她多注意休息。
再加上那又是九十年代末期,对很多东西的重视程度都不够,一些现代有的科目在那个时候没有。
常年累月下来,她已经习惯了时不时看到的‘异常’事物。
比如她现在坚信,那是一个豹子,而不是一只猫。
她不敢说,也不能说,那样会将她辛辛苦苦装出来的正常打破。
那些异常的目光又会落在她的身上。
她已经,习以为常。
在屋内厨房,两个男青年钻了进来,一个面皮略薄,支支吾吾有些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