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难受的,他现在很需要……
很需要什么?
从未经历过这种体验的费淮,自己也不明白。
他凭着本能走出浴室,等到手放在卧室的门上,做出开门的动作,他在努力拉回理智。
他这是疯了吗?!
用这种姿态出去,是想在做更蠢的行为吗?
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咔哒一声。
本能,终究还是战胜了脆弱的理智。
费淮踩着从身上滑落的水,脚步虚浮的走出了卧室门。
身上所有的感官在不断放大,费淮听见了自己的脚步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也感应到了房子里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此时,脑子里只有一道声音在催促——
快找到他,我只要他。
在重重叠叠的模糊视线中,费淮终于找到了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背对着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独自坐在餐桌前安静吃东西。
找到了,然后呢?
费淮停下步伐,脸上闪过迷茫。
也只是几秒,他的脑袋不知道该做什么,身体明白就行了。
在费淮即将从背后触碰到孙肖时,身体忽然不能行动自如了,冰冷的镣铐感,在四肢传递。
在男人因为忍耐过度,蒙上一层水雾的目光下,只看到安静进食的孙肖放下了碗筷。
孙肖看过来时,面无波澜,似乎站在眼前的是个衣着得体的男人。
“你打扰到我吃饭了。”
孙肖丢下这句话,想再次抬起碗筷,却在半空中顿了顿,选择起身。
他解开了用来扣住费淮的镣铐。
才解开,这人就饥.渴的对着他乱亲,手也在不安分的乱动。
因为费淮是直接从浴室一路出来,头发和身上还在滴着水,特别是头发,因为长度和数量积攒了不少水。
身体里接触,让孙肖身上的衣服也跟着一同遭殃。
想了想,孙肖把人抱了起来,一路走到卧室,然后再把怀里的费淮丢在了床上。
按照正常剧情发展,接下来的情况一定极为激烈,只有几丝理智弥留的费淮,也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只有孙肖本人清楚,他是不可能碰他。
在讨厌的相似感彻底消失前,他不会碰,绝对不会碰。
他说到做到。
孙肖拿出之前在积分商城买的道具绳子,将被情.欲控制的费淮五花大绑,再次丢在了床上。
这绳子本来就是在特定情况下使用的,很牢固,费淮挣脱不开。
孙肖做完一系列动作,才把身上湿掉的衣服换下来。
换衣服的时间并不长,床上的人却总觉得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他没办法动弹,只好无助的发出邀请声音,但作为被邀请方的孙肖却置若罔闻。
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也越来越强烈。
这个东西要命的一点,就在于无法硬撑过去,必须要有一定的触碰,哪怕自己手动,才可以发泄出来。
不然什么也不做,一直憋着,会把人憋疯憋死。
已经很疲惫的孙肖没想过这点,沾上枕头后就昏昏欲睡了。
不到一会儿,他蹙起眉头,掀开发沉的眼皮。
此时此刻,从角落艰难滚过来的费淮,嘴里叼着孙肖的衣摆,似乎试图把他的衣服掀上去。
他失去了理智,全凭欲.望寻找解决的办法。
而孙肖作为一个脑袋清醒的人,目睹男人如此“励志”的行为,陷入诡异沉默。
几秒后,孙肖伸手,用手掌拦住了费淮的脑门,让他远离自己的衣服。
再不推开,孙肖觉得自己的裤子很有可能,会被他用这种方式咬下来。
然后,这个男人还会想尽一切办法,自己坐上去解决。
怎么想,都显得很变态,变态到令人发指。
孙肖第一次深深感受到对方的变态程度在什么范围。
失去基本理智的费淮,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气馁。
他转变了作战方案,把孙肖的指尖咬在了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挑.逗他。
这种大胆的行为,是他清醒的时候死也做不出来的举动。
此时的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和孙肖相似的地方。
那么孙肖会良心发现,顺势把人吃抹干净吗?
答案是,不会。
孙肖拿回自己的手,继续无视。
得不到缓解的费淮,眼泪聚集在眼眶,不停地往下掉。
配合让人浮想联翩的神色,一举一动都蒙上了更为浓郁的暗示色彩。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孙肖也看出这东西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扛过去的。
他抱着研究的心态,去查阅了这个世界的人物轨迹,很快找出了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知道是一区的管理者,那个旗袍女的东西。
旗袍女自己没有解药,并不代表孙肖解不开。
但他想了想,表示不想解开,起码不会全部解开。
他不会让费淮因为这么个东西,伤及到性命,但有些特征他得留着,算是惩罚。
比如隔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