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十宫守夜一直觉得这是个蠢问题,既然都怀疑一切了,为什么还要搞一个外部世界来说自己身处的世界是假的?为什么非要再假设:有另外一个世界,给你构建一个你现在所处的,你认为是虚假的世界?
问这个问题相当于你不断用n除1,得到的答案一直是1。
但即使是这样,这个假想依旧是当下某些人的谈资。
所以四十宫守夜在假设——有人在自己的身上表演了一场绝对失败的缸中之脑。
而这个假设的结果,就是四十宫守夜自己本身,只要证明自己的身体是修码吉亚的躯体就行。
而就在四十宫守夜准备上手扣下自己的眼珠时,身体某处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她只是觉得自己突然瘫软下来像玩具似的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脚抽抽的样子,四十宫守夜已经知道了大概。
首先,自己是修码吉亚,其次,确实有人表演了那出戏码,而自己已经知道真相的想法已经通过某种方式让那个人知道,现在准备销毁自己。
好处是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觉得身体不受控制,自己现在像那个马上就要在陆地渴死的鱼。
四十宫守夜仰头看着有着裂痕的天花板,感觉双眼逐渐暗淡。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发了一手烂牌这他妈让自己怎么翻盘。
外边突然响起一记刺耳的尖叫,但在她的耳朵里就是一声刺啦刺啦,周围的喧闹与她无关。
而门也在这时被什么人打开,有什么人将什么东西放在自己的腰间。
四十宫守夜只觉得的视线突然又变得和平常无疑,但因为哪里故障了所以有些模糊,“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眼前的人发出声音,她这才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由于刚才整个人都躺在地上,部分防护不规范的地方进了水,导致现在四十宫守夜的小腿有些不受控制。
她看向自己的腰间,是一条腰带,再瞥向那个给自己拉了把手的人的面相时稍微有些惊讶。
“不破?”
看着那个不久前才互相道别的熟悉的人,他却用极具有距离感的眼神注视的自己,随后伸出自己的手。
“初次见面,我是灭亡迅雷的亡。”
熟悉的陌生人如此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