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背后,是作者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敬请关注今晚8点中阴爆报巨献《走进医学》让我们跟随着镜头走进西风薄言的[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连续剧。
11.
缎君衡:“请问插翅难飞在哪里?”
扎心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这世界的设定难道不是女追男隔层纱吗?为什么我的奋斗之路如此漫长,到底是告白的声音不够大还是示爱的行为不够热烈?
我沉吟许久,终于从过往的失败中得出一个结论。
我:“缎先生啊,我想过了。”
察觉对方称呼变化,缎君衡闻言一惊,悄无声息地直起身子,露出慎重神色。
我:“我果然还是——”
缎君衡长眉紧皱。
我:“果然还是应该先把轻功练起来吧?”
感情追不到已经很失败了,连人都追不到,更是失败中的失败。
我可以原谅第一个失败,但是我绝不能原谅第二个失败!
就这?
缎君衡露出无语的表情,感觉刚才认真思考的自己像个笨蛋。
“这个简单。”家里随便抓一个人就可以教。
身为资深教师的缎君衡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捣鼓出三本轻功书籍,分别是《初学:如何追人之魅生篇》、《进阶:如何追人之质辛篇》和《高级:如何追人之黑色十九篇》。
有时候觉得缎先生在家地位低下,原因为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以为你会认真教轻功的我像个笨蛋。
12.
缎君衡:“轻功应该balabala……以魅生为例balabala……”
我:“我会了!”
三分钟后。
我:“呼、呼、呼……”扑街。
三天后。
缎君衡:“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13.
冷冷的树梢、冷冷的身影、冷冷的眼神,正藐视着区区菜鸟我。
质辛:“感情,无聊的游戏。追寻,自以为是的答案。弱者的挣扎、强者的恩赐,吾耐心有限,勉为其难允你卑微的顺从。”
我拍拍旁边的缎君衡:“麻烦你翻译下。”
缎君衡淡定回答:“重点是耐心有限。”
我:“……”
这么难吗?就这还只是进阶版?岳父你是不是把黑色十九和质辛的等级弄错了?
缎君衡了然地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无事,质辛向来口硬心软。”
如果我没记错,他是魔皇吧?你是在开什么地狱笑话吗?
14.
事实证明缎君衡说的确实是地狱笑话。
因为魔皇教人学轻功的方法就是放红潮在后面追。
好几次我都差点被追到,虽没有被啃食,但伤口却少不了。
又一次,我捂着鲜血淋淋的伤口往回走,才想起逍遥居伤药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自己家里还有一点。便回转方向,往自己药铺走去。
药铺久未开张,桌面上落了一层薄薄的尘。
我拉开抽屉,被惊起的灰尘呛了一下,边咳嗽边拿出药。
本想找个地方上药,结果看这哪都不方便坐的样子,我只好把药重新塞回去,站在原地思考要从哪里开始打扫卫生。
此时门外探出一颗头,是周边的邻居,应该是看药铺门突然开了,好奇上来打招呼。
大概是看到了我身上的血渍,他大吃一惊:“你不是去追情郎了吗?是怎么追成这个样子的?和情郎跳崖还是私奔被追杀?”
这说都是啥跟啥啊……
我无语,解释道:“不是啦,只是摔倒了。”
他看看我的袖子,又看看我的腿,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看我信吗?]几个大字。
我在追黑色十九不是什么新鲜事,不敢说整个中阴界都知道,但至少这条街上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邻居看我行动不便,热心的回家给我抬桶热水过来,边倒边念叨:“你们这些武林人仗着自己命长,一个比一个死心眼。若我来说,要实在求不到结果,不如放弃来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将桶一撂,摇头叹气:“唉,先擦擦你的伤口吧,我走了,有事叫我。”
“多谢。”
邻居除了借我木桶,还借了我一把椅子。
我坐在那把已经掉了漆的旧木椅上慢慢收拾自己。
先扒拉自己的头发,摸索出半截发簪,我看着发簪发了会呆,又从发丝里面扒拉出另外半截,在掌心拼了一下,发现少了末梢的枫叶坠。
说不上是多喜欢的发簪,我将其握在手上,记得自己好似在回来时感到头上掉了什么东西下来。
我心想,如果找熟知的匠人帮忙修复,或许还能修一修,就这么放弃也太可惜了。于是我扶着腿站起身,一瘸一拐地站在门口寻找。
无月夜,我往归来的地方缓缓寻找,不经意抬头时,看见星河如吹雪蔓延整个夜空。
而星河的尽头,站着我从未想到的人。
“西风薄言。”
几乎眨眼间,他就到了我面前,与他极快的速度相对的,是小心翼翼地托住我手臂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