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衣挑眉:“一大早的,你在秦钰的怀里说正事?”
“嗯啊。”
“。。。。。。”许青衣好笑的抓了几下墨子姝的头发,心狠手辣得弄下来好几根,被狠狠的拍了手:“大清早的,你在对你有心思的人怀里,撩过了之后,说正事,要是我,我都得赶你出去。”
她也没想到啊,以为攻略的程度还不大。
不该是好好相处,假装被吸引,然后她在秦钰的变态嗜好里绝地反杀之后,吊着一段日子,这才是正常的节奏啊?
怎么就一个晚上,就这样了。
“子姝。”许青衣把手里细细的发丝握住,他的手轻颤着,但是还是压着情绪,平稳的迟疑道:“你,头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小心你哥哥找你。”许青衣说的含糊,奇异的腔调里带着稍许的冷硬,少了阴柔的气息:“他是最见不得你受伤的。”
墨子姝摸上自己额间的红痕,回忆起墨南烟当初的动作,磨了磨牙:“没多大的事,就是自己弄得,哎,你哥的预言里也有这个东西啊。”
旧事重提,她对预言很好奇,尤其是得之得天下。
许青衣淡笑道:“也许有吧,你知道,那种东西大部分都是含含糊糊、神神叨叨的,你不是最讨厌的,再说了,得你就是得天下,那太不把天下放在眼里了。”
“青容,你找打是吧。”
墨子姝听见耳边传来似有似无的笑声。
“那我们谈谈正事,我昨天会去的时候,在屋子旁边看到了老爷子趴在那里。”
墨子姝微微皱眉,她侧首盯着青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东西来,但是这个儿时的伙伴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东西,清澈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
就是在笑得时候,眼底都是淡漠的。
“秦钰说重伤了老爷子啊。”
“嗯。”许青衣被好奇的视线盯的发麻,语调沉了几分:“但是今天一早老爷子还精神抖擞的和我打招呼。”
“什么意思。”
决计不会是老爷子恢复的快。
“我旁敲侧击的一番。”想到当时的场景,许青衣不由得与墨子姝对视,修长的眉毛蹙起:“老爷子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
“最要命的,是没有了呼吸声和血液流动的声音。”
墨子姝目瞪口呆,她缓了一会儿,低声咒骂了句,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之上,确定自己的心脏在缓慢并且坚定的跳动的时候,才心有余悸的放下了手。
手掏心脏的过程太过于惨烈,到现在她还有不小的阴影,阳光对于她来说,意义早就不同以往。
许青衣把少女的动作尽收眼底,他敛眉笑道:“怕了?”
“不怕。”
饶是如此回答,她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秦钰是什么东西。”
早知道这个所谓的私人疗养院不正常,可是却没有堤防过秦钰,只是想好好的干活,一本正经的逗他,攻略完之后,救回变态之后,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