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这小草挺可爱的。”七姑说道。不过她也知晓,晏归一就是大多数剑修的性格,没多少艺术细胞,也不同他多争辩,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两个孩子的病情上。
见晏柳和晏舟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七姑传音道:“治病这事我问了南衣,他说有办法解决。”
饶是晏归一感情并不外露之人,眸中依然绽放巨大的喜悦:“当真?”
七姑立即点头,将谢南衣和自己对话说给他听,却略过了自己病情这一事。
同时,谢南衣也与的牧奕谈论那场对话。
“你、师母还有那天的玉像,上面的邪气都有些相似,也许有我猜错的可能,可若是没有猜错,那么这东西是自然生成还是人为就耐人寻味。若是人为,是否早在很久之前,便有人意图用此物害人,又或者西境的东西被谁发现,所以加以利用。”第二点还好,若是第一点,那么说明这邪物的事情肯定还有更深的源头,就是不知道那背后的人是谁。
许久都没有等来牧奕的回应,谢南衣回头去看,便发现剑修紧握着拳在思考什么,连手心被掐出血痕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