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唯快不破!”
两人一边玩一边练剑,已然移动到了距离那曲等人比较近的地方,忽然祝嘉言看见三米外的戚蔓蔓又停了下来,他刚想说这次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就见戚蔓蔓皱着眉看向那曲那方,同时他也听见了石教练和几个国家队集训成员的话。
“那老师你去了国家队依然可以执教,而且有全国天赋最好、底子最好的苗子给你当学员,你在这个地方能有什么好苗子?”
“你水平再高,在这个地方当教练拿一个月一两万的工资,也是浪费了呀!”
“你再怎么教他们,再怎么努力,能教出什么水平的学生?”
“能出冠军吗?”
“以你的水平应该名留青史,应该桃李满天下,而不是在这个地方当教练!这个舞台、这些学员根本配不上你的才华!”
祝嘉言见到对面的戚蔓蔓白净的眉头紧皱,她握着剑柄的手一阵用力,似乎有点想站出去怼人的冲动,而不远处独自练习的程烟亦向那方投去了目光。
祝嘉言内心也一阵不爽,甚至很不服气,但终究是忍住了。
此时又听一名年纪尚小的选手说:“是啊那老师,我们国家真的需要您!您真的甘心在这个地方教这些……打情骂俏的公子、千金吗?”
那曲终于动容了,他郑重的看向这名小伙子,说:“我的学员虽然的确大多都是些富家公子、千金,但他们依然热爱剑术,依然认真练习,并且取得了不错的学习成果!就算你们天赋更高、底子更厚,也不能因此而贬低他们。”
那名选手张了张嘴,但他忽然发现此时的那曲似乎自带气场,让他有些敬畏。
祝嘉言亦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说:“你多练了几年击剑很了不起吗?”
与此同时,程烟走回了原地继续独自练习,戚蔓蔓也将心中的浊气吐出,转而一眨不眨的盯着祝嘉言。
石教练认出了今早上还和他们打过招呼的祝嘉言,但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队中另一名小伙子说:“你想说个什么?”
祝嘉言停在他们面前三米左右,直面他们,加上双方臂长、剑长和爆发速度,这个距离大概是个很合适的交战距离:“我只是想说,我们虽然只跟着那老师学了一个多月的剑术,但也不比你们差很多。”
话音落地,几个小伙子都笑了,只有稳重些的教练面无表情。
才学一个多月的剑术,比起他们这些从小练习击剑、并从千万人中层层筛选出来的国家队集训成员,就敢说不差很多?
天壤之别好吧!
甚至都没人说要和祝嘉言比,现实中哪有多少人的脸皮真的厚到这个地步?
祝嘉言深吸了口气,面对众人的嘲讽不为所动,他一一看过那曲、程云和不远处依然在练剑的程烟,说:“你们练的是击剑,我们练的是实战剑术,击剑我们肯定比不过你们,但如果比实战,那就不好说了。”
最先说他和戚蔓蔓打情骂俏的小伙子忍不住了:“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比一下你自信的实战剑术吧,你给我说规则,我再让你主动权,怎么样?”
说完他又看向那曲和石教练:“如果我赢了,那老师你就跟我们去国家队,如果我输了,我就我刚才的话向他们道歉。”
那曲摇头:“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去的。”
小伙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祝嘉言因他的天真幼稚而笑了,说道:“这场比试不加彩头,仅仅是因为你刚才对我们的轻视,仅仅是向你说明一下我们和你们差别有多大,仅仅是让你们看下那老师在这个小地方的教学成果……比吗?”
“比!”
那曲和石教练都没反对,于是现场众人很快为他们让开了一片宽敞区域。
祝嘉言在原地等那名叫罗京的小伙子换防护服,紧紧握着手中的剑。
戚蔓蔓挪到了他身边,小声问:“你有信心吗?”
祝嘉言露出一抹轻松的微笑:“我输了也不丢人,坦然认输就是,反正我都强调过一次了,我们才学一个多月!赢了就厉害了,我要再强调一遍!”
准确来说是接近两个月。
这快两个月中,他除非有事,否则都是赶在那曲之前到剑馆中开始练习,晚上有时当楼下健身房的那曲都走了他还在练习,如此下来,无论是剑术技巧还是身体素质,他的进步都是非常大的。甚至因为男性体魄的先天优势和更多努力,仅就剑术而言原本领先他们很多的程烟都被他渐渐追了上来。
当然,仅说剑术上的造诣,他肯定是不如面前这个看起来才十几岁、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小伙子的。远远不如。
幸好就如戚蔓蔓所说的一般——
他开了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