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疑心跳得又些急,但又不得不伸出手来圈住怀里的人。
没有了那些繁杂的发髻和发饰,少女柔顺的长发贴在他的脸颊,鼻息里全是好闻的味道。他知道还未成亲就这样与礼不合,可她是长孙辉月,她要的她想的他都不会拒绝,哪怕她让他亲了她,他的心底也只有悸动和纯情。
长孙辉月颇有些不顾赵不疑死活般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其实从第一次被赵不疑抱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这个人在任由她放肆。长孙辉月突然有些坏心思上了头,她睁开眼,然后冲着赵不疑问:“我能咬你吗?”
很坏,但询问了他的意见。
赵不疑有些惊,他不知所措地问:“为什么…要…”
长孙辉月并不解释,“这不能说,你只说能或者不能。”
赵不疑被堵得整个都贴靠在马车边上,他点头了因为。
长孙辉月心情好得要命,她猜得没错,他不会拒绝她,而且还颇有要助纣为虐的架势。
等她拉开小少爷的衣襟留下咬痕后才心满意足地咬上了他的唇。
赵不疑都快傻掉了,可长孙辉月亲他的时候他有些快呼吸不过来,便拉开了一点距离。“辉、辉月,我们…还没成亲。”
长孙辉月忽然呆住,哦…她太坏了,她为了证明她的想法把小少爷糟蹋了,现在看来不得不负责了。
“四年后,就等四年…我知道有点久,但我有好多事都还没做,你看你自己…能不能等…”她头一次给人解释,还给了确切的时间,这是赵嗣音都没有的待遇。
赵不疑点头,“好,我可以等。你不要骗我就好。”
长孙辉月勾起唇,颇有些阴暗地问:“你觉得我会出尔反尔吗?”
赵不疑摇头,随即也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但也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她爹能立马让他俩拜堂成亲,他可恨不得立马有个好女婿来管教他那不听话的女儿。
“嗣音姐姐他们也不能告诉吗?”赵不疑有些受伤,但也是,如果传出去对辉月的名声不好。
长孙辉月冷着脸摇头,“不能,你要是办不到就当我没说过”
“别!我、我答应你,谁也不告诉。”赵不疑立马点头,他答应就是。
长孙辉月勾起了唇,“那就好”
从今天开始,赵不疑就是她的了。
等两人到了长安正街时天已经黑了,明月高高挂起,京城的花灯也摆满了一条街,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赵不疑给长孙辉月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长孙辉月阴沉着脸费劲地咬着京城卖得最好的糖葫芦,她是小孩子吗?!这人?怎么老是这样对她!
“不、不喜欢吗?”赵不疑有些愧疚,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长孙辉月将咬了一半的糖葫芦怼进赵不疑的嘴里,“自己吃,吃完去猜灯”
赵不疑咬了一口,随即皱起了眉,虽然酸酸甜甜的还没有核,但确实费牙。
长孙辉月看着小少爷费劲的模样又冷着脸把糖葫芦抢了过去,然后重新装回了袋子里。
“我不喜欢这个,从小到大,都不喜欢。”长孙辉月盯着人正正经经地为自己申辩。
赵不疑呆呆地点头,“那你喜欢什么呢?”
“栗子饼”
“哦…我记下了”
长孙辉月点了点头,然后带上小少爷为自己精挑细选的面具,拉着人就下了马车。
两人走走停停,长孙辉月但凡多看了两眼的东西赵不疑都想买下,但长孙辉月并没有真的想要,两人总在各色的摊子面前上演买一个嘛和不许买的戏码。
最后终于到了整个花灯节最核心的部分,灯谜会,参加灯谜会的人如果能打败所有人坚持到最后就能得到整个花灯节最好看的花灯!这花灯还是皇家特供,价值高昂,每年都有特别多的人参加。
赵不疑曾经参加过一次,然后赢了,他还记得那盏花灯被他连着画一起送给了长孙辉月。不过她好像没有发现。
长孙辉月咬着刚出炉的栗子饼,然后冲赵不疑偏头说到,“灯,没赢过,想要”
赵不疑笑了,“好的,你以前参加过?”
长孙辉月冷笑,她冷冷看着赵不疑,“参加过,那年最后一轮我答得没别人快,让赵氏的小少爷赵不疑赢了。”
赵不疑一惊,他立马解释:“我、我不知道,而且花灯我、我赠你了……”
长孙辉月点头,她从那堆她以为的“破烂”里看见了。
赵不疑立马拉着人去参加了,“这次还是会赢的,放心。”
长孙辉月面无表情,一脸我根本不担心,你不赢谁还能赢的样子看得赵不疑还有些紧张了。
等他与一众人开始答题时才发现好些题都是他见过的,只有一些是新的,毕竟历来的花灯节也没有那么多的灯谜能让人猜。
等到了最后几轮,场上就只剩赵不疑和两名男子,那两名男子也一身华服手拿折扇,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看得长孙辉月眉头都皱紧了。
等到了最后,其中一名男子不慎被淘汰,场上只有赵不疑和那名玄色锦袍的男子了。
而赵不疑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就能给出答案,